小主子虽然年幼,但对她们却十分好,甚至让她产生一种像是自己妹妹的感觉。
如兰走了进来,将南意摁在凳子上:“你自己涂药不方便,我帮你。”
“这不合适。”
南意连忙站起来,哪里有主子给侍女亲手涂药的。
如兰撒娇道:“南意姐姐你就答应我嘛,不答应我就待在你这里不走了。”
拗不过这个小祖宗,南意只好坐了下来。
“姑娘,这个伤是我做糕点的时候撞的,不关公子的事情。”
南意不忘同如兰解释道。
看到南意的伤口,如兰吓了一跳。
胳膊肘一片紫色,周围泛着青,看着就很疼。
如兰小心翼翼地给她抹着药,呼吸都轻了下来。
第二天如兰又被盛长柏看着练字的时候,她站起来试图让自己从气势上胜过他:“哥,你都不知道南意姐姐的胳膊受的伤有多重。”
“我让她休息一段时间,这几天我们吃不到南意姐姐做的好吃的了。”
盛长柏转过头看向如兰:“怎么回事?”
听着如兰将南意昨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盛长柏捏着书本的指尖微微用力。
昨日是他误会她了。
吃饭的时候南意听到有人轻轻敲了几下窗户,轻到她差点没有听见。
她打开窗户,只见一瓶伤药静静地放在窗台上。
打开之后闻着有股淡淡的清香,即使南意不识货也能感觉出来这药价格不低。
她往窗外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影。
好神秘的人。
南意关了窗户,将药放到了柜子里。
胳膊好了之后,南意都是趁着如兰练完字才把糕点送过去。
因着如兰不好好练,王若弗气狠了跟她说练完才能吃东西。
在南意的刻意躲避下,她遇到盛长柏的次数减少许多。
因为闹的乌龙,南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加上盛长柏那日说的也有道理,她确实有点逾矩了,还是躲着点为好。
这不是她该招惹的人。
南意安静下来,但盛长柏却烦躁起来了。
他与她之间的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每次盛长柏想要拉住她解释的时候,南意都借口有事情溜走。
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盛长柏眼神中闪过些许偏执。
过了几年,王若弗将她喊到屋内,问她想不想到盛长柏院子里。
她没有明说,但南意也知道去了到底是干什么。
南意斟酌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还是在葳蕤轩,主子和善,活少钱多,在这里她还自在。
在听到南意拒绝后,王若弗第一反应松了口气。
她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毕竟南意是个懂事又能干的,做的东西也好吃。
盛长柏听到南意拒绝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王若弗看到十分欣慰,看来长柏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放心上。
但在一个月后,盛长柏突然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就吐什么,一时间瘦了许多。
大夫来看了之后说是因为压力过大引起的。
吓的王若弗让他放下手中的课业,顺便让南意做些新奇的食物给他送去。
说来也怪,盛长柏没什么胃口,但南意送来的吃食却能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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