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君有些失笑:“阿墨,对我这么冷淡啊?”
说罢她看了眼闻墨弦身后的两株血菱,感慨道:“流惜当真用心,都长得这般好了,想必是花了不少心思。”
说罢她眉眼含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闻墨弦。
这般怨念对待自个儿的救命药草,莫不是媳妇因着它冷落了她。
闻墨弦低咳一声:“坐吧,上来可曾遇到她了?”
说话间她拿了三个白玉杯,将之前顾流惜沏好的香茶倒了三杯,递给肖梦锦和苏若君。
苏若君点了点头:“恰好在山腰撞见,原本我们想陪她一同去城内,不过她说你一人在家,让我们上来陪着你。
你家惜儿轻功越发俊了,不消片刻就不见了人影。”
闻墨弦眉眼柔和:“那是自然,这么多年,我还未曾遇见轻功有她俊的。”
苏若君看了眼肖梦锦,摇头失笑:“过来,我给你诊诊脉。”
闻墨弦乖觉地伸了手,许久后苏若君才沉吟着收了手。
闻墨弦放下袖子,低声道:“如何,已然无大碍了吧。”
“比之当时好了许多,看来流惜没少下功夫。
只是你伤了底子,体虚易补,体弱难除。
除掉那些隐患非一日之功,需得长期养着。
你那药还是要喝得,不过我可以给你换方子了,吃些温性的,慢慢来。”
闻墨弦皱了皱眉:“还得养么?”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愿,苏若君严肃道:“这可不能胡闹。”
闻墨弦叹了口气:“我晓得,只是她待我太过小心谨慎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若惊鸟。
这些日子还好些,之前看着我都难受。
我想若无大碍,便免了她惊忧。”
苏若君和肖梦锦都是微叹,片刻后苏若君才温声道:“晓得她辛苦,你就少欺负人家。
你不愿她辛苦,可若不注意,你最后早早抛下她,到时,她的苦痛远盛如今,何况,她怕也从未把顾看你当做苦事,纵然累了,她也开心极了。”
闻墨弦点了点头:“要注意什么,你同我细说便好。
她问起来,你就说大好了,不用太紧张。
其他的我自个注意便是。”
苏若君白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我叮嘱的可少?你有几次乖乖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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