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脑子,只怕压根不懂什么叫魇术。
这可就麻烦了,柳昭仪听不懂,怎么忽悠她站出来?茹月眉头一蹙,想了想,换了更简单的话语描述,又说了一遍。
“衍术?是什么道家法术吗?”
柳昭仪懵懵地问道。
这可把茹月气个够呛,说了半天全白说了:“不是道家法术!
是邪门歪道!”
“可这外道难道就不是道术了?”
茹月:“”
她要怎么解释外道和歪道不是一个玩意儿?听说有些贵女是不习字的,只学三从四德,难不成这大理寺卿柳家也是如此?之前也没试探过柳昭仪认不认字,若她不认,这可就难解释了。
最后茹月废了半天的口舌,这柳昭仪依然蠢笨如猪,根本搞不懂她的意思。
她只好气呼呼地提出了告辞,最后连应付性的离别礼都懒得应付了。
柳昭仪倒也不生气,还抓着她的手乐呵呵地和她说了几句亲密的话,仿佛没发现茹月的不高兴一般。
茹月心里哽了一口气,一边觉得柳昭仪简直无药可解,一边又想着她本就这么蠢,从来不懂看人脸色,忍忍就好。
临走前还是强笑着和柳昭仪说了两句话,接着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等离开了柳昭仪的视线,她就迫不及待地狠狠擦了擦自己被柳昭仪抓过的手,生怕被柳昭仪传染变笨一般。
“走吧,进去吧。”
柳昭仪淡淡地说道,转身回了屋子。
两个心腹宫女跟了进来,见自家娘娘这样,心里有些担忧。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柳昭仪倒也没跟心腹多说,说实话自从她家的暗线被收买之后,她就不太信任身边的人了。
她发现了惜嫔真面目这点,她更是谁都没告诉。
如今惜嫔还信任她,她握着好牌可不能打出烂局。
因此柳昭仪只是摇了摇头,苦恼地道:“茹月姑娘和我说了这半晌话,可惜我都没听明白,也不知道惜嫔姐姐会不会生气。”
宫女对视一眼,连忙低声安抚自家娘娘。
虽然惜嫔瞧着不像这么好心的人,不过娘娘自从跟了她,好像确实比以前过得舒服了许多。
不说宫人里看在惜嫔的份上给柳昭仪的优待,就说自家娘娘作死的次数,好像也减少到接近于无了。
只上一次贿赂风波牵扯到了娘娘一回,其他时候他们家娘娘过得都很风平浪静。
这么看来,有惜嫔的庇佑也是件好事,好歹惜嫔会拦着不让娘娘犯傻。
柳昭仪一看他们的表情,更头疼,说了声乏了,便进里屋休息去了。
宫女见状也没留在里头伺候,放下床帐之后在里间门口守着,等着娘娘什么时候有吩咐就立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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