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眼神。
」即便和基尔伯特已经相熟,亚瑟还是不适应对方这种毫不掩饰的观察眼神。
这跟面对阿尔弗雷德的直率时的心情是很不一样的。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15物品多而不乱的空间自带一种亲切感。
这是亚瑟在简单收拾过阿尔弗雷德房间后的评价,也是他面对热心女同事的询问时,用来解释自己频繁出入恋人公寓的理由。
和英国人的迂回解释不同,美国人对这种半同居的状态并不遮掩。
他很是积极地持续给公寓添上更多物品:茶杯、尺寸更小的拖鞋、备用牙刷……零零散散的便利累积起来,几乎把他的公寓打造成英国人的另一处归宿。
亚瑟依稀记得在过去,伴随着秋季来临的降温常会给他带来伤感和沮丧——而今年,他已经无暇沉浸在一个人的孤独里了。
每逢轮休,美国人会开着机车载他到郊区的意大利餐厅吃饭,然后罗维诺骂骂咧咧地给他们端上食材加量的美味批萨,费里西安诺给他送来新的点心,偶尔跟他说些关于路德维希的秘密。
他们经常在法国人的咖啡屋约会,看着弗朗西斯、安东尼奥和基尔伯特这个人称「恶友」的小团体吵闹拌嘴,不时也成为他们调侃的对象。
亚瑟依旧会去打理天台的小花园,他在暂时空置的玫瑰花圃旁另外开拓出一小片空间,打算种些耐寒的多肉植物。
偶尔碰见伊万布拉金斯基,他们会很融洽地聊聊天气和园艺的话题——只要不提到美国人以及那次咖啡屋打架事件的话,俄罗斯人大多时候是友好的。
每个星期他大约有一半的个人时间会在阿尔弗雷德的公寓留宿,这种习惯也让他见识到恋人更多的生活面。
美国人精力确实旺盛,他会为了考试熬夜看书,第二天依旧早起跑步和锻炼肌肉。
相比起来,作为警察的亚瑟在锻炼上反倒更松懈,这些时候他更喜欢赖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深爱的美国青年。
他爱这种生活气息。
看着阿尔弗雷德咬着铅笔打磨小零件,偶尔转过头朝他咧嘴一笑,那双眼的笑意仍然让他心跳不已。
心血来潮时亚瑟还会下厨。
对他那和手工艺技能水平形成鲜明反差的厨艺,美国人已经见惯不怪,他会调侃着「哇哦,这样的卖相未免太夸张」,边假装无奈地吃下几个司康饼。
然后亚瑟会去捏美国人的手和脸以示不满,嘟嚷着「抱怨就别吃」,却在别过头时忍不住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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