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川也走近道:“能出来一下吗,我有话和你说。”
陈安大方的起身,朝梁希笑了笑,便跟着左轻川走了出去。
☆“你什么意思?”
一到医院顶楼的天台上,左轻川就这样愤怒的问道。
陈安回答:“我只是不想让井堇白白的伤害她。”
左轻川问:“难道你不是在伤害她吗,小希都成这样了,你还要她去说当时的什么情况,她受得了吗?!”
陈安侧头,叹息道:“再难受也有过去的时候…”
他话尚未说完,就挨连左轻川狠狠地一拳。
而后左轻川怒骂道:“如果不是你利用小希,根本就不会这样,你只会责怪别人,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的自私自利!”
陈安摸着脸反问:“难道我这么努力要给她一个公道,不是最好的答谢吗?”
“你以为井堇去坐牢,梁希就会好受?你以为梁希是个可以因为别人痛苦就能高兴的人?井堇是死是活,对梁希来说都一样,她现在需要的是平静的生活,需要的大家的关心!
我警告你不要再来问梁希那些事情,你没资格!”
左轻川看起来真的愤怒到了极点,声音都在抖。
陈安冷笑:“所以你也不关心井堇逃脱法外?”
“我希望她去死!”
左轻川怒吼:“可是对我最重要的是梁希重新开心起来,别的事都可以往后放,只有你丧心病狂的在专著于报复,你有没有问问自己,你到底是为了梁希还是为了你的过去!”
这番话让陈安渐渐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左轻川冷笑:“说什么喜欢梁希…恶心,以后你离她远一点就足够了。”
噩梦,往往是我们心灵中的恐惧最彻底的释放。
☆又是那个冷冰冰的傍晚,又是那辆驶向地狱的车。
又是满地扎人的草叶,又是那两个毫无人性的恶魔。
朦胧的黑暗中想是有无数只手控制住了梁希,让她无法动弹,无法呼吸,无依无靠,只剩下最彻底的痛苦和能杀人的害怕。
只有哭泣是唯一的表达,只有哭泣是谁都控制不了的动作。
☆“小希,小希?”
温暖的手轻轻的拍着梁希的脸。
梁希恍然睁开眼睛,看到台灯的微光中左轻川的双眸,才稍微清醒过来。
这么晚了,他还是守在床边,像不会疲惫似的忠诚,但其实,左轻川在这段日子里已经消瘦了很多。
“对不起…”
梁希这样轻声说着时,又感觉到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左轻川拿过纸巾给她擦着脸说:“放轻松点,我就在旁边呢,别害怕。”
梁希点点头:“你怎么还不去休息,你看起来好累…”
左轻川笑笑:“等艾黎来了我再走,放你一个人,你又会胡思乱想。”
梁希比谁都懂得感恩,如果说从前左轻川对她的关怀还有待商榷,那么出事以后的日日夜夜,就温暖到已经足够消除所有的委屈与疑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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