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再天真也不会完全察觉不出这么?纯粹的恶意。
他想躲,他想跑,想远离这样的地方。
可一次又一次,他被送回来,被带回来,被抓回来。
最爱他的妈妈最了解他,她总能猜到他会跑到哪里去。
她总能找到他,然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家。
她告诉他要忍耐,要顺服,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不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告诉她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她都恍若未闻。
原来所谓的‘爱’,还能用这种方式表达。
这个梦冗长得让人有些?疲惫,也冗长得让人有些?窒息。
以至于醒来之后,视线过了几秒才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深色系房间布置,后颈有些?酸胀,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
像是把新鲜采摘的水蜜桃混进了上好的金朗姆中,清爽可口的甜毫无违和感地彻底融入了浓烈醉人的酒香。
屋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只有极其微弱的光线自缝隙挤进来,让人勉强能看清四周的轮廓。
贺昀睡在他旁边,几缕柔软的发丝轻轻地碰着他的脸侧肩窝;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锁骨上,腰间箍着只有力的手臂;对方的体温比自己的要高一点,贴着的地方一片暖意……
像是互相把对方当成?了抱枕,手脚.交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宕机的大脑逐渐开始恢复工作,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明显不属于自己的T恤,江黎:……
江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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