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迹粼光闪烁,带着海水潮湿的咸腥气息,但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杜之年在懒人沙发上来了一次,又让沈归晚跪在地毯上,背对着自己伏在地上。
绒毛从沈归晚的胸口和锁骨扫过,一阵酥麻感从绒毛轻拂过的地方传到了大脑。
沈归晚撑着身体想躲开绒毛的骚扰,却被杜之年从背后按住了后颈。
他趴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手紧张地抓着地毯,绒毛从指缝间穿过,和手指亲昵地纠缠在一起。
初冬的夜风拍打着玻璃窗,寒意顺着缝隙渗进屋里,沈归晚裸露在空气里的后背褪去了最后一点温度。
他很冷,但很快杜之年温热的手掌又贴了上来,热度从肌肤相贴的位置传了过来,烫得沈归晚瑟缩颤抖了起来。
“杜之年……”
沈归晚趴在地上,竭力回头看着杜之年。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泪水在泛红的眼眶里打转,看着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放在旖旎的氛围里,杜之年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一些。
杜之年抓着沈归晚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伏在他肩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滚烫的呼吸灼烧着沈归晚的肩膀,他挣扎着想躲开,但后背紧紧地贴着杜之年的胸口,环在肩膀和腰上的手臂将他牢牢禁锢在了杜之年的怀抱里。
沈归晚几乎一整晚都待在杜之年的怀里,从客厅到浴室,就连回到卧室的床上,他都没能踩在地上走一步。
他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杜之年拉开窗帘,没了遮挡的阳光透过玻璃扑向沈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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