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忍不住将脸转向他。
他抬手将手上的血都蹭到自己的衣服上,端着那副严肃持重的正派模样,将若清背后的腰带勾开,没有让自己的血再弄脏对方的袖口。
若清不能理解:“你怎么突然改了心意?”
愿意放开我?
澶容疲惫地合上眼:“绑手绑脚本就不舒服,我一开始就没想绑你太久,只是逗逗你而已。”
他倒也坦诚,在自己昏睡过去之前,虚弱地与若清说了一句,“我可能要休息片刻,山中危险,你不要乱跑。”
话说完,若清瞧见这下巴上布满了血的人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这人真是古怪极了。
若清能从对方吐血的嘴角看出这人的情况不好,却无法从这人的脸上语气中察觉到这人有多虚弱。
如果不是他自己说要休息,若清绝不会往这人如今情况特别不好的地方想。
而夜晚的山里不时有些野兽的叫声,破旧的小屋挡不住风,更挡不住林间各种各样的野兽。
若清在澶容闭上眼之后,有了一些担心的情绪。
他想着澶容的叮嘱,小心地挪动着身体来到澶容的身边,本来是想趁着这人闭目离开这里,又担心这人如今情况不好,自己走了这人会被闯进来的野兽叼走,为此不得不捡起对方的飞鹤长剑,静静地抱着剑坐在澶容的身边。
守夜的时间有些无聊,若清有时去探探澶容的鼻息,有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如此折腾了片刻,若清盯着澶容的长剑,好奇地看了片刻。
这无疑是把削铁如泥的利器。
男人都喜欢一些酷帅的兵器,若清也不例外,只是往年在清原素音不让若清碰,若清也不碰,不像现在若清拿了摸了,也敢拎着剑比划几下。
而后在房中拿着剑的他又想打开看看,便慢慢地拔出了澶容的飞鹤长剑。
一道寒光因此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
他对着前方比划了一下,余光落在飞鹤长剑微微发亮的剑身上,吃顿地发现剑上一直都有一道青光随着他。
等细看之后,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受惊过度地扔掉了手中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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