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宣判,不是商量。
少年话落抬眉,看向玩的最上头那个:“至于你这做太傅的,罪上加罪,随孤过来。”
他身上赤金的黑色朝服还未换下,发丝梳得整整齐齐,比平时的随意多了几分凌厉。
那些孩子被吓住了,阙宁也被唬住了,愣了好久。
她记得阙离从前常穿素白衣衫,成为天子后,黑色为尊,戴十二旒冕冠。
那时,她和诸大臣才发现,这少年眼底的浮冰,锐利锋芒。
其实黑色极衬他,显得清贵又骄矜,她找不到比阙离穿白衣更好看的人,可待他穿黑衣了,俊美更甚。
真不愧是我的弟弟。
阙宁心里这样想,行为上却老老实实跟在帝王身后,因为还不知道阙离要作什么妖。
待到无人之处,他才停下脚步,刚转过身,阙宁就战略性后退一步。
阙离觉得好笑,好笑之余又有些心酸,他忽然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路抱到床榻。
这举止有些暧昧,长公主心底如平地起惊雷,万分震撼,等她反应过来要拔刀的时候,却只摸到腰间的随珠。
“不是,我刀呢?”
她突口而出,惹来少年人更明显的笑声。
他声音好听,虽是嘲笑,但伤害性不高。
阙宁低下头,又羞又恼。
阙离便适可而止,随手摘下旒冕,搁置一旁,又从衣匣一侧翻出了女子的鞋袜,他半蹲到床榻前,抬起了眼睛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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