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时,云嫤自然还是用的原来的化名。
街坊们便都管云嫤与方随他们两个叫“洛小哥”
、“方小哥”
。
鸣州当地,本就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他们如今所遇上的案子,大多是,谁家的鸡鸭叫人偷了几只,谁家的簪子不知落在了何处,诸如此类。
有一日,云嫤见有位婶子前来报官,要寻回丢失的一副耳珰,颇是疑惑,便问起林捕头,道:“捕头,那位婶子的耳珰又不贵重,丢了也便丢了,再买便是,为何要劳师动众去寻回来?”
林捕头叫她问得很是无语。
他早便怀疑,眼前的这位洛小哥,与那位方小哥一样,必都是金尊玉贵的富家公子,出了家门,如今是到他们这里游历来了。
也不怪她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林捕头便耐心同她解释,道:“这首饰在你眼里,或许不值几个钱,可对报案之人来说,却是要花费她家中数月攒下的银钱才能买得起的。
你倒是说说,该不该帮她寻回来?”
云嫤听了,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当即面如火烧,羞惭不已。
此后,每当接到街坊邻居报官,云嫤总是倾力将这些物件寻回,更亲自送回各家。
一时,街坊们提起“洛小哥”
,便都对她赞不绝口。
在她与方随巡街时,不时便要往他们手里塞些小点,热情地叫他们吃。
云嫤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感动,越加觉得,留在这里是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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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在堂上议完事,云嫤从廊檐下经过。
走到拐角时,忽听前方,林捕头与府衙刑房的掌案正在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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