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见替云嫤抓药的人回来了,凌襟怀不放心,又亲自去煎药。
好不容易等药熬好,他便端着回到了云嫤的住处,看着绿芍扶起云嫤,将汤药服下。
如此,连着几日,这些便都是凌襟怀亲力亲为。
这一日的夜里,更深露重。
云嫤服完了药,绿芍正忙着收拾。
云嫤半阖着眼,靠在榻上,忽然便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咳嗽声。
她转过头,正好便看到,凌襟怀伛偻着,正背对着她,靠在门边,似是在竭力忍耐不适。
第52章家书我若是回京,便见不着他了
云嫤一见凌襟怀的样子,顿时想了起来。
他是在少时生过一场大病,落下了病根。
只是这几年来,他们从未见他发作过,便几乎忘了,他是禁不住累的。
她的心中一阵难过,忙对他道:“凌兄,这几日来,你辛苦了,快去歇息罢。”
凌襟怀拭去了方才额间渗出的冷汗,转过身。
他面对她时,已恢复了平日的笑容,道:“无妨的,我自有数,你便放心罢。”
云嫤心中不忍,越加感激,道:“为我的事,拖累凌兄了,多谢你。”
凌襟怀温和地一笑,道:“阿嫤,你我相识数载,这个时候言谢,岂不见外?”
他说着,便又问起她,道:“你连服了这数日的药,可觉得如何?”
云嫤忙道:“我已觉好多了。”
凌襟怀颔首,道:“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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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牢审讯那两个江湖人的第二日一早,叶煦便出了府衙,纵马一路到了云嫤被抓的那座山下。
他下了马,独自行至密林深处,重新回到了那座木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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