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了手。
在他不要了以前,别人是不能抢走的;即便是她自己想要离开,也是不行的。
她对他而言,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意义?他可以,有那么多的……她;她,还是要安安静静的守在他身边。
就像他们的婚姻一开始那样,被命运绑在一起了,以一种无声的、巨大的力量,推着他们一步一步往前走。
她的心,一直是死死的。
她知道这一生,她是这样的。
他不离开她,她不会先转身‐‐她做他温顺而妥帖的妻子。
跟她爱不爱他关,也跟他爱不爱她无关。
他们是这样的一种关联。
她只要做好她的本分。
可是现在,她清楚的看到,她的心不再是死死的,他的心也不再是死死的……他心里有别人,她心里也有。
承敏说她残忍,她抓着惟仁,也不离开铁河;杨丹说自端你要明白……杨丹没有说完的话,她又怎会不懂?她不能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
是,就是这两个,没有潇潇。
没有,不该有,也不能有。
。
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想,想铁河,想惟仁……也想滕洛尔,想李多娜。
想铁河站在她窗下的孤单又骄傲的身影,想惟仁那映着莲花的微笑的眸子;滕洛尔年轻而自信的笑容,李多娜那馥郁芬芳的容华……这些,都纠缠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她知道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不用谁说什么,都不行了。
她已经扮瞎子,扮了很久很久,久的都要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不过没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要紧,到哪里结束,她总该知道。
她激动又冲动,对着铁河说到此为止。
她没有想后果。
她活了三十年,也许这是云与波的凄迷(十七)天边的亮,在一点一点的晕过来。
惟仁也不知道这是过了多久,只是觉得腿上的肌rou开始酸痛,膝盖处往上,他的腿上,有几处,他的伤疤,呈铁丝网状,此时,感觉那铁丝网似乎是在收紧。
她这样的哭,眼泪不断的涌出来,他的毛衣和衬衫,渐渐的湿透了。
那日午后,安安静静的咖啡馆里,她握着他的手,她的眼神……让他这些日子,日里夜里,都在念着。
他不想再给她任何的压力,她的压力已经很重。
除了偶尔的短讯,他不出现在她面前。
就做她身后的影子,她回头,他在;她一直往前看,也会知道,他总是在的。
阿端,她心软,而且心重。
他或许已经成了她最大的困扰……尽管,这并不是他想的。
这个念头,令他痛苦万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