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容芷云低声说,&ldo;没有能够见到你,他一直深以为憾事。
&rdo;父亲过世的时候,把名下的一部分财产遗赠给了外孙女,包括房产和古董。
并且在容氏家族的信托基金里,特别给外孙女指定了份额。
只是这些,在自端成年之后,通通都放弃了。
自端静静的看着画像,看了好一会儿。
四姐将燕窝和温水奉上。
&ldo;随意一点儿。
&rdo;容芷云微笑着。
自端从进了门,脸上的表情一直就绷得紧紧的。
容芷云起先也是有些紧张的。
可是现在,自端就在面前,她反而放松下来。
这是心里有了计较的那种淡定。
这是无论如何都想说出心里话的那种从容。
自端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表面上是平静的,可是水杯里的微波荡漾出卖了她。
自端低头。
手上那颗的钻石发出耀眼的白光。
灼痛了她的眼睛。
她闭了闭眼。
心跳的很急。
心情也是急躁不安的。
以她一贯的慢条斯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不正常。
可是她控制不了。
来的路上,她还问自己,是不是非要知道母亲当年反对她和顾惟仁在一起的理由?母亲并不是唯一一个反对的。
只是,别人可以用另外的途径向她施压,比如顾阿姨。
顾阿姨只是清楚的向她表明了立场:坚决不同意。
然后就有父亲开了口。
而母亲,记忆里,那段时间,母亲根本见不到她的面。
应付家里的反对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不在乎多这一股力量。
现在想想,她是怨母亲的。
隐隐的,她曾意识到,在她和惟仁的问题上,间接的也是生母和继母的战争。
想起这些,自端觉得胸口处剧烈的疼。
那样激烈的反对,她都没有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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