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邑眉头皱了起来,一股不安袭上后背。
为什么会嫁祸给翁旭?为什么?李湛说:“根据翁旭的供述,当晚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人是靳婧,唐郁并没有去找过他。
为什么他们两会有肌肤之亲,还在翁旭的窗台上跳楼呢?”
翁达晞瞟了他一眼,意味不明道:“思维能影响人的判断,所处思维状态导致人看不清本质,从而干扰人的判断能力。
李队,你听过一个成语叫“移花接木”
吗?”
不等李湛回答,他又说:“在昏沉的灯光环境下,会更容易让人做出错误的决定。
陷入欲望时,也是人最糊涂的时候。”
翁达晞摊开双手,颇为讽刺道:“你看,凶手就是把握到了这一点的精髓,玩得一手“瞒天过海”
。
从而干扰了警方的判断能力,让你们花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为“杀人凶手”
讨回公道。”
他对上了李湛的眸子,一字一顿的说道:“真是,可笑至极。”
这位翁教授素有毒舌冷面的风评,东浦分局的同事在破获碎尸案的时候,大多都遭受过这位的冷嘲热讽。
他一人的智商吊打一群人,连江队长都沦为他的舔狗。
所以,众人对他犀利的语言抨击早已见怪不怪,坦然受之。
奈何,李队长是第一次跟他合作,从未领教过这种画风的人物。
他在市局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语气。
当即脸就白了,考虑这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只能面色阴沉道:“翁教授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怪我们市局错抓了“好人”
吗?”
想为你弟弟脱罪也不是这么个说法,未免吃香太难看了点吧?众人:“”
怎么回事?怎么有股剑拔弩张的□□味?翁达晞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像是为了故意激怒对方一般,翁达晞对他的挑衅视若无睹,还有添柴加火的意思。
刘局尴尬的看看江洵,示意他们怎么回事?一个局里的人怎么还吵起来了。
江洵耸肩,幸灾乐祸的看好戏,还用肩膀顶了顶旁边苏源邑,凑头悄声道:“达晞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苏源邑微微垂下目光,露出双眼皮的褶皱痕迹,撇着李湛道:“我猜,他是故意的。
你坐正了刘局在瞪你。”
李湛快被他气死了,压着怒火说:“翁教授,作为一名刑警人员,说话都是要讲究证据的。
你说唐郁是凶手,靳婧是幕后人,翁旭是无辜的,你得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坐在这空口白话,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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