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达晞是上面亲自批下来的,他在市局少一根汗毛都不行。
前有身份加持,后有苏家相撑,关键他现在还姓翁,可是个惹不起的金饽饽。
翁家在华城建设上没少出力,能排在福布斯榜上的富豪,翁格算一个,连市长都想与他交好。
马映冬不禁感叹,谢惊落命里带“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天生就是当“少奶奶”
的命。
苏源邑帮他把后招都想好了,“马局,如果他问起来,你就说手续还没办完,能拖一时是一时。”
他拿出当家人的势头,许诺道:“您家二老的身体尽管放心,国外的医疗环境最合适不过,我都帮他们安排妥当了。”
“唉,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马局长打着哈哈:“小苏啊,翁教授那边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打好掩护的。”
苏源邑顺坡道:“那就谢谢马局长了。”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马映冬摆了摆手,口气严肃起来:“十几年前的旧案,现在想要翻案怕是有诸多困难。
虽然我也参与了当年的侦办,但线索太少了。
凶手做的干净利落,很可能是仇家所为。
你们可要做好心理打算,如果有要我这把老骨头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不无感慨道:“那孩子,遭逢家变吃了太多苦,能隐忍到今日,不容易。
所以当他找到我的时候,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这个要求。
我比谁都希望,能找出杀害他父母的真凶。”
苏源邑能感受到他的无奈,毕竟,每个刑警都希望自己侦办的案子能顺利破获,争取不留悬案。
谢家案已经过了十年追诉期,凶手还活不活在世上都难说。
但眼下,无形中有双手在协助他们揭开这层丑陋的面纱。
为了不波及到自己的爱人,苏源邑决定暗自调查。
“宝宝,你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卧室里,头顶的星空灯一片璀璨,闪着暗暗的蓝色光调。
翁达晞习惯性的窝在他怀里打游戏,还有十分钟就要收手机睡觉了,他得抓紧时间。
心思都放在游戏上了,哪有空听他在说啥。
翁达晞朝着对面的猪队友骂了句菜逼,含糊的回道:“我自己就是搞心理学的,找个心理医生来跟我打牌切磋吗?”
和这人简直没法聊。
苏源邑指着他的手机屏幕道:“跟这种手残打,你不累吗?我觉得你需要心理辅导。”
“我需要教会他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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