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十分感动,司临渊真是个好伴侣,出来半年偶尔回一次家,都惦记着观砚,赶着回家,不愧是男德进修班的中流砥柱!
再看自己家的少爷,非说要去看什么oga主播,那是什么好人吗?找机会也得让少爷加入男德进修班!
林叔一边接过司临渊的行李,一边将他往家里带,“可是少爷去集训还没回来,今晚可能见不到了。”
司临渊也配合着露出了悲伤的眼神,悲伤之中又带着欣慰和理解:“没有关系!
我知道,他的事情很重要!
beta,最重要的是站在伴侣这边!”
声音洪亮,宛如半夜敲钟,马上有邻居举着大喇叭表示不满:“观家是不是装了扩音器?怎么老有人在大声讲话?隔了几百米都能听到!”
这话刚说,更多人举着喇叭喷邻居:“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我们小区的临渊大师!”
傅悠的声音在其中尤为突出:“临渊大师呕心沥血,即使在晚上也不忘普渡莘莘学子,是我们小区典范!”
接着从傅家传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对司临渊的彩虹屁,强力输出,很快他的邻居就闭了麦。
司临渊缓缓捂住脸。
傅悠,你可闭嘴吧。
96还好红绿棉袄挡了大半个身子,还好观砚不在。
司临渊在浴室脱掉了大棉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后颈一圈压印,上面还有吮吸过后的紫红淤青,暧昧又色情,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司临渊一边摸自己的后颈,一边骂:“死变态咬得太用力了吧……都要出血了。”
什么人啊,狗呢?抱着人就一顿咬,狗都比他克制。
司临渊伸出舌头,粉红色的舌头上还有浅浅的红痕,那是被变态咬出的伤痕。
他靠着墙壁,虽然用了净化剂,但是他还是好像闻到那个alpha的信息素。
那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发情期,他所闻到的,和野柑橘味纠缠在一起的凛冽香味。
那是八年前污染了他信息素的alpha。
那个alpha再次找到他了。
像是猎犬循着脚印上的气味,alpha也循着野柑橘味抓住他,将他啃咬撕碎。
司临渊后颈还在发痛,蓬蓬头上的水淋在伤口上,火辣辣的。
他捂着后颈,蹲在地上,任流水从他身上流过。
对于大部分oga而言,“标记”
是爱与羁绊的证明。
但对司临渊来说,那是一条距离无限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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