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衬衫大开,难受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阻隔环,因为被刺激,加上本来就处在发情期,难以控制的信息素奔涌而出。
整个酒吧陷入狂欢,无论是alpha还是oga,都被吸引过来。
所有的alpha为谁能靠司临渊近一些而打得不可开交,司临渊静坐在沙发上,目带嘲讽,饶有兴致地看他们打架。
于是他们来的时候便是满地碎酒瓶,倒在地上的alpha,以及司临渊身边的一众胜利者。
傅狸抬头看看观砚,后者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得了,他好言相劝:“观砚啊,你以后管管草莓味,别再让他来我这里了。”
他刚说到“我这里”
,马上感受到了夏令营的号角已经吹响。
这时观砚怀里的司临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观砚的胸前,手在他胸上胡乱摸了几下,发出意味不明的两声嘿嘿。
观砚无奈地拉开司临渊的手,握在手里,司临渊又一口咬在观砚的胸上,观砚只能松开手,转而捏住司临渊的后颈,神色稍霁,“色狼,别乱动了。”
傅狸怕他再说什么虎狼之词,到家赶紧拉了纪羽跑了。
观砚将司临渊抱回家,林叔正在门边眺望等待着,看到平时克制的少爷信息素迫人,吓了一跳,再一看,怀里还抱着个穿得妖里妖气的oga,震惊了。
林叔问:“少爷,你不是去傅家吗?这人是谁?”
观砚抱着司临渊一路走到自己房间,在他的床上放下,才跟林叔说:“林叔,拿信息素净化剂和抑制剂过来,学长发情了。”
林叔愣了愣,拿手在司临渊眉毛前挡一下:“他是司先生!”
这行为跟傅狸没差,观砚揉了揉眉心,没等他叹气,腿上一重,床上的司临渊又抱住了他的腿。
这手法,捏得时轻时重,还顺着腿往上乱摸,观砚按住他的手,对林叔说:“林叔,快一点。”
林叔目睹男德班精神领袖临渊大师猥亵年下alpha现场,简直没眼看,立即去找工具了。
就这么两句话,粘人精双手圈住他的大腿,揪都揪不出来,又把嘴唇贴上来,拿他的腿开始磨牙。
隔着长裤,观砚只觉大腿内侧热度惊人,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牙齿在裤子上磨来磨去,除了引起他的冲动,没有半点用处。
观砚深吸一口气,按着司临渊的脑袋,努力将他弄出来,一个oga怎么会跟个alpha一样,碰到什么都得咬两下。
观砚手指撬开他的齿贝,他嗷地一下咬上他的手指。
指尖酥酥麻麻的,濡湿柔软的舌尖舔上了观砚的手指,观砚收回自己的手指,司临渊也跟着动了,观砚甩也甩不掉,反而被吮吸了几下,嘴唇里的吸力让观砚有片刻的失神。
观砚抽一点手指,司临渊凑过来一点,反复几次,司临渊箍住他腿上的手逐渐松了,观砚趁机拉开他的手,半蹲下来,认真观察司临渊。
司临渊没有画那个逆天的眉毛,也没有平时的张眉努目,闭着眼睛睡觉时柔软而单纯。
顺着观砚的指尖,司临渊的唇角流下了些许津液,观砚的目光沉了下来,将手指探进了些,捏住司临渊的舌头,在食指与中指间捻动。
司临渊皱起眉,想躲开他的手指,观砚撑在他的肩旁,恶意地搅动着司临渊的舌尖,注视着多余的津液顺着脸颊流下。
“唔……”
司临渊紧闭眼睛,想别开脸,观砚压在他身上,膝盖缓缓挤入他双腿间,另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贴上劲瘦的腰际。
“少爷……”
林叔走进房间,撞见眼前这一幕,手里的抑制剂骨碌碌掉在地上。
观家克制有礼的独子,正在猥亵失去意识的oga!
观砚到底被谁带坏了?!
怎么回事啊?!
恶霸人渣,欺负校花观砚压着司临渊,听到林叔的声音,缓缓回过头,目光中竟然还有点有点被打断的不悦。
他从床上下来,手指还被司临渊咬着,他摇了摇手,看向林叔,眼神还有点什么意思。
林叔:?观砚?你想表示什么?表示现在你是被迫的?是临渊大师拿枪指你让你猥亵他的是吗?林叔最终道:“少爷,麻烦你让一下,我不会告诉司先生你趁他睡觉摸他的。”
观砚沉默地让出了位置,让林叔给司临渊打了抑制剂,垂眸望着床上的司临渊,把信息素净化剂拿在手里,“我等一下再喷,林叔你处理一下客厅,主要把我的信息素弄掉。”
“行行,我不打扰你们。”
林叔一副了然的表情,走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
那点旖旎被搅和得半分不剩,观砚给司临渊盖好了被子,检查了他的后颈,后颈虽然还是微红,但比之前好多了。
观砚洗了澡,将房间里的野柑橘香薰收起来,撒上了信息素净化剂,祛除了空气中的雪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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