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摸摸鼻子尴尬,小声道,“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很会骗人呢。”
赵兆不太想说话了,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楚辞就凑过来拉他袖子,声音软软地哄他,“不是你迟钝,是陛下太会隐瞒了,不是你的错。”
“怎么说?”
赵兆恹恹地问。
“是因为陛下看我的眼神太过熟捻温情,可是这分明是我们赵兆从楚辞宫殿回来之后,就一直悲伤又慈爱地看着秦尧,沉静悲痛得宛如一个无能的老父亲看着嗷嗷待哺的儿子,知道一切再看秦尧的一举一动,就全都有了不同以往的含义。
他的冷漠就是故作坚强的铠甲,霸道是受过深深伤痛后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连目中无人都是害怕被人瞧不起的伪装。
这一刻,身为大师兄的责任和保护欲,让他面对秦尧这张冷冰冰的脸都生出了无限的怜爱。
他放轻了声音,用秦尧哄楚辞一样的语气问,“累不累,我看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要不就去睡一会儿吧,剩下的这些……”
赵兆扭头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折子,话语一转,“剩下的明天再批也不迟。”
“不了,”
秦尧干脆地拒绝,伸手拿过桌子上一摞中的一本,“明天不批了。”
赵兆点头深以为然,“也是,不着急的等大典完再看也不迟,只剩三天,你就是再怎么夜以继日也批不完,还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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