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雷同的台词,孟然又对他说了一遍。
三年后,孟然又一次选择了别人,而放弃了他。
流金岁月33在某部小说里读到一句话,大义是说,生命里有的人就像指甲,剪去便剪去了,无关痛痒;而有的人则如智齿,拨去的那一刻将永远失去且痛到无以复加。
俞宁就像我生命里的一颗智齿,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发炎折磨着我,却终究下不了根除的勇气。
把我从网吧接回家后,他立刻安顿我去补觉,到了饭点,又把吃的都端来床前,态度诚恳得我都有点适应不过来。
夜里,俞宁抱着我睡着了,嘴里还不时念叨让我别走。
我这人向来心软,当下立场就不坚定了,跟哄孩子似的拍拍他:“我不走,我哪都不去。”
毕竟,那些衍生出亲情的爱情,想要断根,必是脱皮去骨,痛彻心扉。
早晨去上班,地铁里轮番播着一条新闻,北面的津沽市发生了特大爆炸,场面震撼,触目惊心,官方初步认定为危险品爆燃事故。
我到所里的时候,几个同事正凑一桌热议。
杜刚下了夜班还没走,见我来了就问:“孟哥,看那新闻没有?好家伙!
这场面你说说,不是原子弹爆炸才有鬼了!”
“你小子得了!
非常时期,公务人员就别以讹传讹了。”
我提醒了他一句,又问:“盗窃案那小子怎么样了,还扛着不肯说?”
杜刚冷哼:“王警长也审过了,你猜他说了句啥?他说等小孟来了,给那小子一顿打吧。
这条老狐狸!
要真能刑训逼供的话,他怎么不动手?背黑锅你来,送死也没见他去啊。
刚才事主们也来过了,这帮刁民开口闭口他们是纳税人,合着我们拿工资不缴税似的。
一听说抓到了人,吵着要见犯人,不让还骂我包庇。
妈的!
我要能做主,还真想放他们进来,收拾收拾那小子!”
我说:“行啦,你赶紧下班回家歇着吧,换我来审。”
杜刚想起了刷副本的事:“哎,昨天你和政委怎么没进频道啊,不都说好了么?”
“临时有点事,改天吧,改天再一起打。”
我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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