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的眼睛直视齐锐,嘴里却叫了我的名字:“孟然,我刚才没太尊重你,对不起啊。”
说着,又补了一句:“市特的警察不准佩戴任何首饰,有违规的自查一下!”
他这个道歉明显带了情绪,齐锐长呼了一口气,像是没法继续沟通了。
安澜转而又冲齐锋:“齐总,我之前好像也没怎么尊重你,顺带也说声对不起。
二位夜访市特,有何贵干?”
“腾一个安静的地方出来,开会。”
齐锋回罢,又叫我道:“孟然,你也来。”
安澜不再二话,立即去做准备。
他转身看到了地上的安琪,孩子额头上已冷汗密布,在和安澜对视的那一刹,她竟不自觉地挪动身子,想要往后逃。
安澜蹲下身,托住那个小小的身躯,郑重地对安琪说:“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一个人睡,一个人习惯黑暗。
没人能一直陪着你,不要总寄望于其他人,明白么?”
江安琪的眼里噙着泪水,却还是抽噎着点了点头。
安澜吩咐何启言把孩子安抚好了,带去吃饭,晚上不许陪夜,务必让她一个人睡。
他雷厉风行地做着规划,转瞬间就自己的脆弱收拾得一干二净,他戴着一顶不能掉的王冠,威风猎猎地打我和齐锐、齐锋面前走过。
我无意间瞥到齐锋,就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说了一个字:“该!”
教育孩子的风波告一段落后,我和齐锐、齐锋跟着安澜一起进了会议室。
齐锋头一个入座长桌,坐在了靠门的一边,安澜走过了主位,直接搁齐锋斜对面坐下了,顺带拆了我和齐锐的座次。
我心说,这时候如果去问安总要不要改坐主位,那纯属讨打,只得乖巧地坐到了他身边,斜对着齐锐。
吴瑕也来了,他一登场,就凭借酷似齐锐的外貌,吸引了一众目光。
吴瑕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一见几位领导都在场,他立即跑去饮水机边泡了茶,一杯杯端到我们面前。
他是开车送齐锋来的,在老大耳畔汇报了几句工作后,又面带微笑道:“那我去车里等您,开完会以后,我再送您回去。”
齐锋应了声,随手抽出一根烟,吴瑕立刻借机帮他点上了火。
但凡在会议上能抽烟的,势必是这张桌子上最能说了算的。
现在这地方好歹是市特的地盘,我不能让安澜有损面子,赶紧掏出打火机,也替他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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