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启言见我态度坚决,只得默默收好了产证,他说他太过唐突,但还是希望我能好好考虑一下。
安澜同何启言来过后的第二天,杜刚率领了一支队的小伙们前来探望,三十多号人被护士硬分成三批,一波波地进门,带来的瓜果、鲜花塞满了一屋子。
大伙都说等我归队以后,一定要给我好好庆祝一下,在操场上来个合力抛人。
我笑着摆手:“拉倒吧!
你们队长我这次可是九死一生,肠子都淌出来了!
现这伤口才愈合呢,别又被你们给抛出来了!”
如今的一支队和我刚来的时候大有不同,这里的队员们已经认可我这个队长,他们愿意听我的。
大部队离开后,杜小秘留着没走,他掏出一份请柬,向我投来一枚红色炸弹。
“孟哥,我没经组织许可就先把证给扯了,请你和政委给我和警花同志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喝喜酒人来就是了,不要送礼。”
“你这话就见外了吧,咱们都共事这么些年了,轮上你结婚,还让我空手来呢?”
我发现杜刚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别致的婚戒,便问他:“小杜,你们这婚戒是在哪儿买的?”
杜刚说是专门订做的,转而在微信上把店址传了过来。
说完了正事,他又扯起八卦来,说安澜像是跟何启言提了分手,昨天有人在车库里无意瞧见了他们在摊牌。
安澜觉得自己给不了何启言想要的,不该总捆绑着他。
我听得有些心酸,问道:“那何队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呀?何队那人就是打心底里爱死了安总,打死他都强势不起来!”
杜刚叹了口气,“那时候,我就在支队长办公室帮你整理材料,正赶上何队回来,他当着另外两个支队长的面,大哭了一场,收都收不住!
你都想不到何队哭得有多伤心……”
杜刚说这事的当口,我手机里跃出一条安澜发来的微信,他让我下周跟他一起带江安琪上国际学校面试。
这话坐实了杜刚先前说的内容,安澜打算切断安琪对何启言的依赖,他自己不愿捆绑何启言,也不允许安琪缠累了他。
出院前一天,赶上齐锐去刑侦总队,配合审训刘捍。
我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喧哗,我开门张望了一阵,就见一个高挑的姑娘扶着一个高瘦的男人,跟医院的林院长起了争执。
按说,住在这三甲医院特需病房里的个个非权即贵,对于这个楼层的病人,医生们也会格外客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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