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巍君讥笑,目光愈冷“皇后娘娘确定,自己只是如此仁慈?”
“本宫从来不否认,本宫不善,这一点,不需要去欲盖弥彰,只是,柔妃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想对本宫和太子下蛊!”
皇后眼里,杀意乍现,“若不是柔妃对太子下了连心蛊,本宫亦不会知道,她歹毒至此。”
拓跋巍君皱眉,连心蛊,下在了太子身上,那么,太子的痛,便会连累皇后,而皇后一会反而连累太子,此蛊的歹毒,便是以母子连心的同心之理,去一箭双雕,只是,只有阴毒的蛊,就意味这,下蛊之人,必然会绝情绝爱,至死方休。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意味这母妃对自己那段时间的急剧变化,是这样而改变的,所以,才会知道临死前,才会恢复一丝清明,难怪,她临死前看着自己的目光,遗憾痛苦且悲戚。
可是,皇贵妃呢!
拓跋巍君抬眼,极尽冷静地“若说我母妃居心否测,那么,皇后娘娘可否解释一下,皇贵妃呢?”
“呵呵,墨台岚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作为母亲,她的同人之心太过泛滥,本宫和霞贤妃,只需要在她面前时不时感叹,柔妃对你的绝情冷漠,皇太后的居心不良,就可以要她,以作为母亲对元穹的疼惜去看待你!
你和元穹年纪相近,看着元穹的幸福,她自然会觉得你不幸可怜,更何况,不过是对你友善,于她而言,并无利益冲突,毕竟,太子已定,柔妃失宠,无论如何看,都不会威胁他们母子,不是吗?”
纳昕儿嘲讽着。
“所以,皇后你,便选择了误导本王,要本王对付拓跋元穹,好让太子,坐收渔翁之利?”
拓跋巍君苦笑,想不到,自己恨了母妃多年,至死,都不曾正眼看她一眼,而十几年来,却对于皇贵妃事事上心,对拓跋元穹处处针锋相对,居然,只是一个笑话。
这样的不堪,令拓跋巍君顿觉天旋地转,那么,这些年,自己究竟做了的,是什么?只是,拓跋巍君突然想起某个事实!
连心蛊!
连心蛊一旦发现,必然是母子皆损,要解连心蛊,不是子死,便是母亡。
而皇后和太子,却都安然无恙,这又是如何可能?之前,自己不曾也不屑接触蛊毒,可是,自从颜惜中蛊后,却重回了本家,对于这蛊,自己是明白的,此事,必有蹊跷。
庞大的信息,要拓跋巍君沉默在原位,就在此刻,紫琴上气不接下气下去地,跑了过来。
“皇后娘娘,贤妃娘娘,穹王府传来消息,穹王妃情况不妙!”
紫琴喘着气,连福身都顾不得。
“什么!”
皇后和贤妃惊得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拓跋巍君,快给我解药!”
情急之下,皇后连自从本宫都忘却了,脸上的急切,一改平日风打不动的从容。
“本王和你们,一起去!”
拓跋巍君起身,朝着宫门而去。
皇后和贤妃对视了一眼,幸亏,拓跋巍君对颜惜,还是在意的,否则,只怕此刻要这解药,也是不容易的。
风风火火一行人,架着马车,急匆匆朝着穹王府而去。
天穹院朱颜惜安静躺着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屋内,拓跋元穹将能摔的,都摔了,满屋狼藉,可见拓跋元穹的怒气,有多大。
拓跋巍君急忙将药瓶递给颜惜,却不见有何起效,只见拓跋巍君挫败地,喃喃自语“还是晚了一步吗?怎么会,明明不该这样早毒发的!
颜惜,你究竟因为什么,忧思过度了?宗政无贺不是千交代完交代地,要你不要劳心劳力的吗?”
拓跋巍君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对着朱颜惜低吼。
拓跋元穹一言不发,就这样紧紧握着朱颜惜的手,不愿意离开。
纳昕儿跌跌撞撞了几步,被贤妃稳住了身子,这才蠕了蠕唇瓣,心疼地,无以复加。
“去传太医过来!”
皇后高声呵斥着。
“皇后…姨娘…”
颜惜细细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轻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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