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曜一边暗暗自责,这么明显的温度,他隔着衣料竟然感受不出来,另一边又在想,看吧,他果然是在说胡话。
他按着韩彧丰,想要把迷迷糊糊的他,按到床上去。
可是,当他费力把身后靠着的被子拿开的时候,韩彧丰却不肯配合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抓着温文曜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小曜,我这次不是开玩笑,你相信我。”
温文曜此刻心急如焚,他见韩彧丰始终不肯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就反握住他的手,连声道,“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
你快点睡觉!”
韩彧丰这才放心地闭眼昏睡过去。
此时,见人睡着之后,温大少才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他心想,人生可真是太艰难了,这么一趟下来,那比打了一场仗还痛苦啊。
韩彧丰这烧来得太不是时候了,这代表着,他又要受新一轮的苦。
因为他不能用药,只能硬抗。
此刻,所有的退烧药,对他来说无异于穿肠毒药,会刺激他的胃部,引发再次疼痛。
因此,要想给他退烧的话,那就只能物理降温。
可是这见效太慢了。
温文曜拿起润湿的毛巾拧干,叠成方块放在韩彧丰的额头,又拿起另外一块毛巾,同样拧干,在他的脖子两侧反复擦拭。
同时一边思索着他刚才的话。
你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呢?曾经的温文曜希望他开玩笑,这样自己就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但是现在的他,却莫名希望他刚才讲的都是真的。
这样,他或许就可以……“认真什么?”
“……”
温文曜受惊回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我来看看,某人把自己作死了没有。
也幸好我来了。
嘶……这是火炉吗?”
宁安俯身碰了一下韩彧丰的身体,马上就缩回手,随即又瞪温文曜,“你怎么也不按铃?跟他一样作?”
“按铃管用吗?不能打吊瓶,也不能喂他吃药,你们医生过来了,还不是走一圈又都出去了。”
“那我至少可以教你怎样科学且快速地降温啊!
你真想让他,撩完不管韩彧丰到底没有在医院待多长时间,就回去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接下来在政府大楼举办的专家评审会,他作为负责人,这回不能再缺席了。
再比如,一个在国内属于no1的金融网校邀请他过去讲课,他推脱不了,毕竟跟那个网校的创始人有着错综复杂的业务关系。
在这个网校里上课的学员,都是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其中不乏四五十岁的前辈。
给他们上课,韩彧丰真有点臊得慌。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都挺买他的帐,一听说那堂课的讲师是他,竟然不到五分钟就把位置抢得差不多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不到三十岁,能把自家产品的股价肝到七百多大元,有点逆天吧。
其实哪那么厉害,自己不过是一路走狗屎运罢了。
不得不说,自打跟宫墨分手之后,宫书记就再也没有给自己的事业使过绊子,想来,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补偿吧。
韩彧丰知道,只要自己一直走顶级路线,把目标客户群体瞄准政府、外国人,和一些功成名就的人,那这生意就错不了,会一直红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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