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这些,明澜忍不住冷笑一声,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原主留给她的那段话——“这个世界上最应该珍惜自己的人只有我自己,怎么能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毁掉自己的人生呢?我希望你能代替我站到更高处,把那些人通通踩在脚下,变成臭水沟里的老鼠。
不要学我故作洒脱,而是应该真正纵情狂歌!”
原主表面上洒脱桀骜,实际上却是一个缺爱的人,总会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亲情而心软。
既然她让自己纵情狂歌,想必也是看透了所谓亲人的真面目,决心斩断一切,获得真正的自由吧!
虽则如此,但属于这具身体的某种隐秘的酸涩之感还在心脏之中源源不断地涌出,那种绵长的、细密的疼痛中,带着更多的孤独与苦涩,原主残留的情感在明澜的胸腔里激荡着,让她的情绪也不由低落下来。
明澜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把自己包成了一只蚕蛹,静静望着天花板上炫目的吊灯,那张一向桀骜张扬的脸上难得露出安静而乖巧的表情。
白子墨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场景,他的心像是被人用针猛地扎了一下,一瞬间的窒息让他缓不过气来。
“阿澜……”
白子墨跑到床边,隔着被子紧紧抱住了床上的少女,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侧,温柔关切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凝在她身上。
明澜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有些罢工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她的声音略显沙哑:“子墨?……你怎么来了?”
虽然之前给过白子墨房卡,但这还是白子墨纵情狂歌11帝都郊外有名的红叶山庄,被杜、欧两家大手笔地包了下来,作为两位新人的婚宴场所。
虽然新郎新娘都只是刚刚成年不久,没有领证的资格,但既然已经在如此多的上层名流面前举办了婚礼,那么结婚证也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新郎,你愿意娶身边这位小姐为妻,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苦,都只爱她一人吗?”
精心布置的教堂里,欧少铭和杜可薇站在神父下方,下面则是两家邀请的宾客。
新郎心不在焉,而新娘却满面羞红,兴奋莫名。
明澜和白子墨同样受邀参加婚礼,但不同于周围那些满脸笑容和祝福的宾客,他们的表情和眼神都太过淡定,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之人,观看着舞台上的戏剧。
仪式结束之后,大宴宾客。
穿着一身雪白婚纱的杜可薇端着一杯红酒走到明澜面前,有些歉意地说道:“明澜,对不起,辜负你的好意了,但是我相信,我和少铭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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