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幻想破灭,她却已、她是最好的 慕容衡抱着他亲妹回王府,火急火燎就往床上摔,她后脑磕了一记,眼中溢出水色,愈发娇媚勾人。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她慌忙伸手去拉住,眸光微动,狐狸般单纯,模样娇憨,无比动人,“别急呀。”
他抓住她紧握衣襟的手,“怎么?你为了保命可以委身段辜存,偏我不行吗?”
他手指收紧几乎要将她的手握断,一点一点的拉开,“你不是狐狸变的吗,用你的媚术吧。”
他一把拽开她的衣带。
他来不及看清她的诡笑,一把匕首就已深深刺入他的肩膀,他被捅得愣了一下,低头看那匕首,她手上全是他的鲜血,那唇角也因内伤未愈,渗出血来。
他握住她的腕,她拼命地咳,咳得一身血花,狼狈不堪,又带着迷离的美感。
她是莲华色,她大概是魔鬼,天生就来诱惑世人。
他忘了疼痛,情不自禁搂住她纤腰,舔去她唇上的血,轻贱地与她说:“美人颜如玉,你这般姿色不该在朝堂,该养在后宫之中,枕边相伴。”
她浑身发颤,疼得抖筛似的,腰被他箍住,后退不得,只能在唇齿间摩挲,然而字字清晰,声如碎冰,慢慢平息他的欲|火。
“戏子换上相应的行头,每一场戏都会一模一样,没有人会唱自己,没有人不会忘了自己。”
她揪住他的衣襟,满目怒火,狠戾得要吃人,“逢场作戏皆是假,我只唱戏,不卖|身”
,他被那狠绝诡艳惊得一瞬失神,反应过来已被她翻身压下。
她张牙舞爪,“你这副尊容,连被爷压着也不配!”
他看清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看清那高傲而娇媚的模样,终于放声大笑,彻底舍弃高山仰止的风度。
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跟狗皮膏药似的,哪有这种有傲性有气节的嚼起来入味儿。
从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简单。
那夜,她不过稍稍勾了唇角,于他而言,却是心神懵懂,似初初春意时,朦朦细雨间,不经意遭遇一枝铃兰的绽放,怦然——他耳中清晰听见那声响,细微又震撼人心。
眼前缱绻容颜,仿佛隔着重重迷雾,遥望千山万山远,如一弯新月,藏身青灰云幕间。
可以遇而不可求。
她真是很爱演戏的,可那身傲骨,却是跪多少次,都磨灭不了的。
他看见她为桑琰伤心流泪,说不清心头恼怒,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女人多些,还是因为这泪是为了旁人。
他那一刻很想纳罕,原来,狐狸也有泪,妖孽也有情。
尧姜从慕容衡身上滚下来,然后缩到床角,不停地吐血,吐干净了,睁大眼睛,拼命喘气,困意缠上来,她拔出那匕首,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刺下,才略略清醒。
慕容衡靠在床沿,神色淡淡,看她疯子一样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心下十分怀疑她有什么自虐的癖好。
反正他可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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