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物的调理下,如今他已经可以吃下凡间的食物,只要不多吃就不会过敏。
白衡玉点了一碗馄饨,打算打包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再吃。
他正在等馄饨的时候,有两个妇人也各要了一碗馄饨坐下。
现在正是早晨,馄饨摊上有许多客人,就白衡玉坐的这桌还空了位置。
两个妇人抬头看了白衡玉一眼,可能觉得这大热天的还有人戴着幂篱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开始闲聊起八卦来。
“这傅家仗着薛家可是不得了,就连九连庄那一片听说都给傅家当彩礼了。”
白衡玉一听见和薛家相关,心里无端有些不是滋味,站起身去催促馄饨打包好了没有。
身后的八卦声还是不自主的听到耳朵里。
“可我听说上回娶亲的是薛家的表少爷,姓慕容,不是薛家本家人。”
白衡玉提起馄饨的手突然一顿,他微微侧过脸去看那边,那两个妇人也注意到他的动作,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
白衡玉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从那二人身侧经过,想再听听她们说的什么。
“唉唉你说的这事儿我也知道,那慕容元是薛妇人的侄子,和他妹妹慕容青从小在薛府里长大,薛家祖母也疼这两个小的。”
“薛家给一个外姓的后背娶亲都那么大手笔,闹的所有人都以为是薛少爷娶亲,可不疼嘛。”
白衡玉心不在焉的走在街道上,脑袋里不自觉一遍一遍回想刚刚那两个妇人说的话。
他敏锐的捕捉到一些信息。
娶亲的不是薛轻衍,而是在薛家长大的慕容元,慕容元有个亲妹妹。
他突然回忆起那天晚上,他在新房外听见那个女子喊新郎“哥哥”
,态度亲昵,喊的是“哥哥”
而不是“表哥”
。
薛轻衍是薛家独子,并没有妹妹。
难道真是他误会了?·沧州街头,屈缙战战兢兢地走着。
他之所以这么小心谨慎,是因为隔壁站了个祖师爷。
百里芜深身上自带隐身属性,路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可是他修为高深,屈缙有些受不了这威压,浑身上下那叫一个难受。
前几日掌门师伯突然把屈缙拽出来,叫他去沧州一趟,具体什么事情却又没有交代。
屈缙只捕风捉影的听说,好像是和白衡玉有关。
既然和师父有关,他自然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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