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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事,真的无事。
只是你侄子在把边关十五年了,再过几个月,玉儿便及笈了,我总不能让我孙女连连及笈礼都不能在京城办。
木老哥那里,我事后自会请罪,眼下说不得我就逼迫圣上了……”谢爵爷三言两语的说了原因,却见于老太太眼还是红红的。
“哥哥何不再忍耐会子?哪个朝代都是四爵府同时传位下代的,杨府既然已经袭了爵,想必咱们两府也到时候了。
”
“妹妹,我当初也是这般想的。
可是,杨府事体都过去三四个月了,圣上却没丝毫意向。
只怕是給木府留余地。
可是,他们耗得起,我却是等不得了,玉儿那孩子……天亮说,已是许了人家,婚期不远矣,日后怕是要待在边关一辈子。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道理我也懂得,我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但总要让我见见孙女孙女婿吧。
”
“那嫂嫂那里?”
“管得了那许多!
老大不等玉儿及笄便在边关为她定下了亲事,还不是担心玉儿回京后走了天慧的老路,他与木儿媳总觉亏欠了天慧的。
至于你嫂嫂,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稀罕女娃娃,这两年有了昆哥、洪哥在跟前,别说是玉儿,就是天亮她都甚少提起,玉儿便是回来也没什么好。
我原意是让她回府劝一劝木老哥,若是木老哥同意上折子,谢府与木府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可……哎!
”
于老太太自然知道谢爵爷什么意思,说白了,木府爵位什么时候承袭,真不是木爵爷说了算的。
木府以女为贵,木爵爷拿不定主意的,都是宫中太后与谢老太太辅佐,别家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唯有木府,世世代代就没这规矩,真正的掌权人,一向是是外嫁女。
“可是嫂嫂想让老大袭爵,宫中那位想让老二袭爵,所以木爵爷定不下来?”
谢爵爷苦笑一声:“你却是说反了。
”
老太太这才惊疑了起来。
按理说,太后在皇宫之中,自然希望木二爷承爵,木二爷长姐为皇后,女儿为太子妃,木二爷承爵,才对她多有禆益;而谢老太太理应会希望木大爷承爵,毕竟谢大爷娶的是木大爷的亲妹。
可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太太都在想什么,竟然都想到了对立面。
若是普通人家,还可以说成是谦让姐妹,为对方着想。
但在木府,说句不客气的,那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更不可能。
谢爵爷兄妹在书房说着家国大事,另一边,谢昆、谢洪、于珊,眼见谢爵爷和于老太太旁若无人的携手进了书房,还把书房门关了,就留着他们三个在外面站着,一时都有些尴尬。
于珊这会还有些气喘,她在拜子萱为师之后,就跟谢昆、谢洪不经常见面了,可一开始的时候相互打架也曾发生过,还真没什么客气的,她也不管两人什么反应什么打算,自己取出个小手帕,往书房前面的小石阶上一铺,就地坐了下来。
她跟着于老太太一通急走,可是累坏了。
她坐在地上,仰着脑袋,说:“你们有事便忙去吧,我在这里等祖母出来。
”
“野丫头,你……还是跟我去见祖母吧。
”谢洪见于珊坐在地上,虽说与他无关,但这是在谢府,他还是觉得有些招待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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