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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倒比我还想不开。
不过是大姐姐的一丝念想罢了,谁都知道不可能,求而不得的痛苦,不是人人都受的住的。
她能坚持到现在,可见是真心了,我倒有些佩服她了。
”
于珊穿越到古代已经两世了,她从生到死都不曾有过这般炙热的情感,她的感情一直是不温不火的,不像于倩,拿决绝赌爱情。
春香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于珊,说道:“佩服?昆少爷可是她妹夫,便是奴婢一介奴身,也知道这很不合规矩,只有姊终妹及,哪有上赶着尊称妹妹为姐姐的。
”
“春香!
”
春香知道于珊一旦喊她的名字,便是真的生气了,可她说的都是大实话,自古以来,都是姐姐死了,妻族再许个小的过去,好延续姻亲,就像杨氏、小杨氏那样。
哪有当姐姐的,上赶着当妹婿的妾室,这要真的成了,你让妹妹以后按照娘家称呼你姐姐,还是按照婆家,称呼你妹妹,简直没羞没臊。
可她看了看于珊越发不悦的脸,好歹将话咽了下去,没有继续讥讽。
于珊的眼睛里不期然的染上了几分迷茫。
佩服于倩是一回事,成全于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没有那么好的胸襟去包容、去忍让。
谢昆既然已经花落在她怀里,就只能是她的,谁也不能扯他们的后腿。
却说被于珊担心的于倩,这会并不是孤零零地呆在柴房里。
于静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直到后半夜才眯了一会,再睁眼就看见地上积了一层新的雪花,漫天的雪花还在飘着。
她也不敢耽搁,当机立断吩咐丫头抱了床被子就往柴房走。
于静没什么遮掩地光明正大而来,守柴房的婆子不知就里,也没为难于静就放她进去了,总归老太太吩咐的是等于倩知错了再带去见她,老婆子自诩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心里想着:若有人能劝的大小姐低头,何尝不是一件美事,整夜守在这天寒地冻的院子里,可算不上什么美差。
于静进了柴房,就见于倩正苍白着脸上蹿下跳,全然不顾脖子上的伤痕有些发紫。
于倩活动的量大,脸上铺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于静对于倩的举止没表现出什么意外,只是神色平静地将被子披在于倩的背上,并没有开口说话。
“母亲怎么样?”于倩将被角握了握,才有些希冀地抬头问于静。
于静的眼里闪过一丝哀痛,语气却平静:“是个男孩,已经流掉了。
母亲三十多了,三年小产两次,已经伤及筋骨,再没有法子了。
”
“父亲……”于倩的语气颇有些小心翼翼。
于静神色不变:“三弟陪着,一夜未归。
”
于倩低垂着头,再也没有说话。
“大姐姐,你何必呢?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
”于静的声音终于不再平静,只是语调里劝慰少些,苦涩重些。
“呵呵,至少我拼过了,即便不可能我也认了,日后也没什么后悔的了。
像你那样一声不吭,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与别人定亲,我做不到。
”于倩听于静要劝,很是倔强地抬起了头,仍旧不肯承认自己做错了。
“大姐姐!
你果真没有后悔的?”于静的语调拔的很高,细细听,都有些撕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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