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又是一阵响动,刚才还寂静无比的树林,不知道从哪儿又跑出来一队侍卫,而且看那样子,各个装备精良,目光炯炯有神,轻功更是了得。
没哪个皇亲国戚不带点武功反攻计划刚到歇脚的客栈,苏言还没回房呢,就被人截住了。
截的那位,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再加上天色暗了,被屋里的灯光那么一照,有点黑白无常那意思了。
“怎么了?”
苏言装傻充愣,全当没瞧见这人心情不好写在脸上。
“孤男寡女,就在一辆马车上,难道不怕外人说闲话?”
“我怎么好像记得,以往我和温公子,也在同一辆马车上,怎么那时候不见温公子在乎别人说闲话啊。”
苏言并不是存心膈应人,她这是存心加故意,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温染,她现在和温染的关系,正应了那句俗语,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苏言。”
这声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溜出来的,能把温染气成这样,苏言着实心里有些成就感。
“温公子要是无事,那就且让一让,毕竟孤男寡女处太久,我怕外人说闲话。”
要早知道当个谁也不爱的大女主能这么爽,苏言早在刚见到温染的时候,就直接把这谱摆上了。
尤其是温染被推开的时候,那脸色简直和煤炭有的一拼。
以至于苏言回到房里,差点没笑岔气过去。
算账苏言大概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她惹的不是兔子也不是狗,而是实实在在的大醋缸,还自带黑脸效应的那种。
“你别乱来。”
结果温染还没真乱来,一屁股坐在了桌子边上,“你现在不是我温府的奴仆,对不对?”
“是,身份文牒你都给我了,卖身契也在官府那儿毁了,你别想赖账啊!”
“我不赖。”
温染听见这话,倒好像还挺高兴,起身从一旁的桌子那儿拿过笔墨纸砚。
“既然不是我温府的奴仆,那就是说,同我温府并无关系,是不是?”
她该说是,还是不是?苏言犹疑了半会儿,然后怯生生地说了句,“是。”
“那好,那便是你在温府的衣食住行,都不该由温府承担,自从你拥有身份文牒起,到如今,便算你三月,吃住你都是按照寻常小姐的规制,并未让你同丫鬟下人们睡在一处,价钱自然也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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