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再看黄觉,已经不是单纯地觉着这人是个书生,而是个精明的书生,看似老实巴交的,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
是好是坏,只是分立场,倒也不能判个绝对。
跳脱出苏言这个身份来看,她倒是很欣赏黄觉,活得干净而且看得透彻。
省去那套客气话,苏言直接把那图放在桌子上,“你们老堂主命丧在哪儿,说不定就靠这张图了。”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这办事也得拿捏好对方的软肋,果然一听老堂主的事情,黄觉满色就凝重起来,拿着那张图就开始细细端详。
那张图苏言已经摸透了,没夹层,没上温染是个逻辑怪苏言火急火燎赶到了铺子里,结果在瞧见铺子里端坐的人是温染后就意识到有些不对。
嘿嘿笑着就打算退出去,自然是撞到了不知道被谁关起来的门上。
“你不是和穷哥去了滁州参加武林大会么?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还和我说,你和林霄云游四海去了么。”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苏言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一个错误。
如果穷哥和她云游四海去了,又怎么陪温染去滁州。
见到苏言那恍然大悟又懊恼的样子,温染却没有戳破诡计的得意,而是沉着脸,“说。”
字越少,事越大。
苏言吞了口口水,她知道温染最忌讳旁人骗他,而自己不仅骗了他,而且还得编个谎言继续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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