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绯挺直背,已经明白了刘雪洋的意思:“你是说牧延就是这个人?”
“对,我只知道他好像在什么拍卖会上出现过。”
还得感谢她整天都蹲守在医院,才没错过孟父上门的好戏。
那位真正深居简出的孟先生,心里想的,念的,全是贫穷却善良的前妻。
时绯忽的想起衡哥绑架她那一次,牧延带她走,衡哥竟然没拦。
原来那个时候,衡哥就已经认出牧延了吗。
后来牧延为了救她出现在拍卖会,那是牧延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拍卖会上全是北城豪门,难免有一两个知道孟家旧事的。
“证据呢?”
时绯还是想看切实的证据。
“没有。”
刘雪洋摇摇头,“我只在医院见过孟无的父亲,他来找牧延。”
“哦?”
时绯饶有趣味扫刘雪洋一眼,偷听竟然没被逮?保不齐是孟父故意为之,想让刘雪洋把消息散播出去,直接逼牧延就范。
“牧延当时怎么说?”
刘雪洋陷入回忆,眉头不自觉拧起来:“有些奇怪,他见到孟先生并不惊讶,还告诉孟先生,他不是孟先生的儿子。”
笑笑,她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事,不想原谅孟家人吧。”
是这样吗,时绯心里摇摇头,怕是没有这样简单。
牧延爱财,孟家那么有钱,他却没反应。
时绯看一眼时间,下午五点,差不多了:“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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