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比起老板娘不停的大骂更管用的是随后而至的警笛声,一群借着酒耍疯的人开始四处逃窜,桌椅翻倒杯盘狼藉。
邸啸拎起东西找不清方向的喊:“齐致辰,走了,走!”
齐致辰看了还站在那刚毅脸上淌着血的男人一眼后小跑着去追邸啸,可他们没跑出大排档就被十几个警察围了回来,连同没跑远的那几个都没能幸免。
接到群众报警火速来处理酒后闹事的警察十分不客气的把涉及到的人员都请到了局里做口供。
邸啸据理力争的表明是对方先飙脏话挑事的,那协警拍桌子道:“我就问是不是你们先动的手!”
邸啸瞪回去:“那谁知道啊,当时那么乱。”
齐致辰站在邸啸身边什么也没说,他在想刚才一脸血的周继良去了哪。
分着站的两伙人尽管进了警察局也依然互不相让,吵来吵去很难控制。
最后那协警被叫了出去,再回来时将两拨人分开口头教育了一会儿后就全都放了行。
齐致辰出来就看到了走廊站着的已包扎好头部的周继良,和周继良对面站着的男人。
是曲昊。
期许“你不该替我做决定,不管是几年,不管有多远,等不等你都是我的事。”
“那我要是回不来呢?为什么要用不确定空耗你的热情,我不能自私,你还那么年轻,该早些走你的路。
我只是想在最坏的可能里留给你最好的结果。”
“可你最后回来了不是么。”
“是,我是活着回来了,我庆幸又怨恨,因为你不在了,心不再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现在生活好了,是所谓的和平年代,但你可知根本就没什么太平盛世,所有现世安稳的表象背后都有人在负重前行。
异地他乡的民族争端,炙热的阳光听不懂的语,暴力冲突随时闪现。
我们那次算工兵在内派遣过去的十七个人只回来八个。
因为伤亡超过预期,提前撤回轮换为了别的军区,走之前统一写的遗书有九份发送出去,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人最后只换来隐蔽的英雄称号和冰冷冷的抚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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