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微微摇动着,更衬得明眸生光。
“你看着我做什么?”
月夕道。
“是你看着朕。”
皇帝说。
月夕抿抿唇,见他的唇角也弯起,笑意变得更深。
皇帝心中一动,拉过月夕的手。
“待朕将手头这些事都处理好了,便随你到扬州去。”
他说。
“随我?”
月夕的眉梢轻轻挑起,道,“我何德何能,竟能带堂堂天子去扬州?”
“自是随你。”
皇帝道,“你是地主,到了那边,朕就住到你那山庄里去。”
“那不是我的,那是凌霄买的。”
“朕说那是谁的就是谁的。”
皇帝不容辩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日后,那里还是朕的。”
月夕听着这话,脸倏而一热。
“什么鸡什么狗,谁要嫁你。”
她嗔道,“你可是皇帝,从哪里学来这等俚俗之语。”
皇帝不言语,却仍是笑,注视着她。
“我回去了。”
月夕轻轻抚了抚他的手,道,“明日再来看你。”
皇帝颔首:“去吧。”
月夕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几步,却又回头看看他:“你不可熬夜太晚,折子看不完,明日加把劲看就是了。”
“知道了。”
月夕这才转身而去。
夜风从门外吹来,烛火微动。
皇帝坐在御书房里,好一会,才收回目光。
他看了看桌上月夕刚才写的字,唇边仍浮着笑意。
他仔细看了看,终于收起来,放到一旁,继续看折子。
门外传来些许响动,一人走进来,是赵福德。
“皇上。”
他微笑地走到皇帝面前,“夜深了,皇上该歇息了。”
皇帝应一声,看着他,忽而道:“方才那羹汤是何意?真是太医院的方子?”
赵福德道:“正是,不知皇上觉得那汤如何?”
“无趣至极。”
皇帝淡淡道,“日后不必在弄了,只做些寻常的便是。”
赵福德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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