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先生喜欢打楼下座机,是一直以来的习惯,风吹雨打都不变的。
电话一接起,就是宁庆的破口大骂,“宁焰!
你瞧瞧你干的些什么事!
让生意上的敌人算计到寒寒身上!”
宁焰右手持着电话,贴在耳边,没有反驳。
盛寒隐约听到了这句责骂,因为实在太响了。
接下来,就只能听见宁焰偶尔发出“嗯”
的回应。
不知宁庆问了什么,宁焰歪头看了眼盛寒,敛藏着斟酌的感觉,接着应声说:“已经吩咐下去了。”
然后,宁焰把电话递到她身前,“爷爷有话同你说。”
这下,宁庆倒是怀揣着长辈的慈爱和祥之意,语气也轻了许多,“寒寒,好好养伤啊,宁焰惹出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你相信他。”
“嗯,我相信。”
“那就好那就好。”
关于宁焰那条微博,宁庆老爷子倒是暗暗很满意,宁焰终于四处张扬盛寒是他老婆了,也能绝了那些老头子把女儿塞给他们家的心思。
宁庆说完,电话那头换成了何婳。
说的都是些关心的话语,叮嘱她好好休息,注意伤口。
两个老人的话其实有许多是重复且啰嗦的,但她带着贪恋,听得认真。
等胸腔的憋闷消散,她才发觉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口流出的血迹,腥腥的。
她想要好好洗洗,但伤手又不能沾水,要格外小心。
最后,是宁焰帮她洗的头。
她躺在有按摩功能的浴缸里,头皮酥酥麻麻,极其舒服。
洗澡时,她扯着裙摆,放不开。
宁焰撇嘴晲她一眼,“你哪里我没看过。”
她脸红成粉苹果。
左手臂上有伤,修身的白裙很不好脱,宁焰找了把剪刀,打算从左侧大腿根,一直剪到肩膀,然后把裙子剥下来。
剪刀很冰凉,刚贴到腿部的皮肤时,她缩了一下。
在锋利的剪刃下,布帛裂开,破碎下是胜雪的肤色,勾着人狠狠蹂。
躏。
宁焰呼吸凝滞在胸腔半瞬。
一下又一下,“嚓——”
“嚓——”
剪刃紧压在白布上,剪开布料的声音仿佛被放大数倍,撩进他耳里。
渐渐地,剪开了最后勾连着的布料。
剪刀砸落在地板上,一阵轻咬过后,盛寒锁骨上的朱砂痣盈着水亮,更加妖冶惑人。
洗完澡,盛寒神清气爽。
宁焰浑身燥热,他独自冲了很久的凉水,仍旧不起效,用了很多年没用过的方法,下腹才不再肿胀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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