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陈景的后脑勺直直栽到地上。
容祀像条狗一样,长臂一挥,把赵荣华护到身后,一口咬在陈景的腿上。
那人发狠的一踹,容祀本就受了伤,这一脚踹的他半天没再起来。
陈景一把拽住赵荣华,捏着她的下颌箍在怀里,似出了一口恶气,作祟的贴着她的耳垂,眉眼得意的望向容祀。
她长得这么美,你是不是早就尝过了味道,如何?”
容祀抬了抬眼皮,硬撑着想要爬起来,却被一人一棍拍了下去。
赵荣华攥着香囊,被迫仰起小脸,她看见容祀像被打断了骨头,左边臂膀彻底垂落。
朕今夜也要开开荤,尝尝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是不是真如传说的那般,叫人欲仙欲死。”
说着,他低头埋入赵荣华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地上的容祀,翻着眼白,眸中沁出血丝。
指甲抠进泥里,下过雨的泥土,松软黏腻,他紧紧咬着牙,恨不能把陈景的脑袋拧下来,再把他的手脚剁成泥儿。
容祀,记得给我报仇!”
赵荣华见他费力的抬起脑袋,不禁攥紧了香囊,粲然一笑:“你的那几本孤本,我还没来得及卖,日后你自己去取吧,给我娘多留些银子,她…”
容祀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答应做他的太子妃,就是死,也不会让陈景侮辱。
可他要什么,他不要她死,不要她殉节,他就要她好好活着。
容祀踉跄着爬起来,猩红的眼中带了讥笑:“蠢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权当睡了只鸭子…”
第91章
话音刚落,陈景的长鞭顺势甩来,“啪”
的一声嘶鸣横亘在容祀左肩,直直扯落了一大片衣裳,血痕登时洇开。
陈景大手一拎,拦腰抱起赵荣华,去了就近的耳房。
门被咣当一声合上,周遭裂开繁杂的笑声。
容祀趴在泥里,手指紧紧抓进土里,忽然踉跄着爬起来,赤红着眼睛狂喊道:“陈景,只要二爷活着,就要你不得好死!”
陈景甫将人放下,欲上榻解衣,便听见外头容祀近乎疯狂的嚎叫,他拎了拎唇,一手扯开腰带,一手将支摘窗合上,弱了容祀的声音。
容祀见状,艰难的上前,走动间,浑身如同被刷洗过一遍,疼的大汗淋漓,他喘了口粗气,两手压着膝盖,抬起猩红的眼睛,不知是哭还是笑,声音很是狰狞:“陈景,有种出来跟二爷打上一架,你在屋里头欺负她,你算什么男人!
陈景,你二爷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吱一声!”
无力感,从头到脚都像是废物一样的无力感。
容祀垂着胳膊,不依不饶的同他叫嚣。
他知道叫嚣是最蠢最没用的反击,可他除了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竟找不出能救她的办法。
心里被狗啃了一样,肺脏都是残缺的。
容祀方要再喊,膝上猛然袭来一击,他颓然倒地,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持棍的始作俑者,唇畔绽开一抹红晕,带着异样的邪气,持棍人冷不丁被他看的往后退了一步,待反应过来强弱,又挺直了腰杆,啐了一口:“狗东西,事到如今还敢乱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说罢,又是狠狠一击,容祀咬着牙,眼珠死死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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