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竹心上一酸,上前几步,双手展开,抱住了沉默局促的中年男人。
“爸,我们回家。”
江绵竹哑着嗓子流着泪,把头埋在江宏轩的肩旁上。
江父颤抖着手,抱住江绵竹,低哑一声:“女儿。”
“爸爸对不起你。”
江宏轩也酸了鼻头。
“今后我们一起过。”
“妈要是还不接受,咱们就离婚,我到时候给你另租个房子,我们好好生活。”
江绵竹哽咽开口,“爸,走,我们先上车。”
她抽出身,牵着江宏轩的手,往停出租车的地方走。
父亲那双曾经拿笔杆的手现在已是老茧横生,干燥粗糙。
江绵竹抹掉眼角的泪,带着江宏轩一步一步走,好像在跨越一生的距离。
两人坐到了后座上,江父显得格外局促不知所措。
他太久没有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与时代已然脱节,整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江绵竹侧身,从背包里拿出那束向日葵笑着递到了江宏轩面前,“爸,新生快乐。”
江宏轩哽咽接过,大手抚摸上江绵竹的脸,感动道:“好女儿。”
司机也颇受感动,一路上和江父聊起近些年来城市的变化。
江宏轩起初说话断断续续,显得小心翼翼,带着自卑感,后面才渐渐放的开些,谈起自己的观点。
司机也不住惊叹男人的博识,很多书和理论聊起来都有条有理,清晰分明。
江宏轩年轻时是名校毕业,从文职到从政,骨子里都带着一股文人的清高劲在。
所以江绵竹很多年以来都不相信父亲会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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