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清则丢掉帕子三两步把她追上,从后一把搂住她细瘦的腰身,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想跑?嗯?还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他的呼吸灼热,擦过她的耳边和脸颊,烫烫的让她心里发慌。
君兰手臂往后去推他,脸红红的想要逃离,口不择言地随便选了个理由:“别闹,我头发湿着呢。”
闵清则抬手去捋她的湿发,轻笑道:“不湿了,好多了。
不信你看。”
君兰下意识就抬手去摸。
手臂刚一脱离他的胸膛,他就反客为主,瞬间将她拦腰抱起。
君兰轻呼一声。
再想要反抗,却是不能了。
没挣扎两下,人已经横躺在了床上。
“九、九叔叔,头发还湿着。”
她弱弱说着,发现身上一凉,原来是衣裳被打开了。
闵清则淡笑,手指挑起粉色系带,“我刚才说了,已经不湿。”
“还、还滴水呢。”
“没有。”
大手探入,声音依旧带着清浅笑意,“你看错了。”
说罢,温柔地吻上她的唇,“……说话冒酸气?嗯?”
君兰欲哭无泪,心说自作孽不可活。
好端端的干吗要提那些。
听着他的轻声话语,她有心想要告诉他,是她听错了,根本不酸,一点都不酸。
可是没等她开口,他忽然就开始轻轻挑弄揉捏。
她再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就是呻。
吟。
只能硬生生咬着双唇,双手扣在他的肩上,闭眼沉沦。
忍不住轻吟出声的时候,她脑中混乱一片,暗想着往后一定要吸取教训。
再不能在九叔叔面前说那种话。
到了三月,春。
色更浓。
褪去厚衣衫,换上轻薄春装。
君兰这日一早挑选了好久,方才择了湖绿色的衣裳穿好。
正打算出门往学堂去,谁知闵清则离了家后去而复返。
君兰还没出门就遇到了刚刚返家的闵清则,笑问道:“九叔叔这是怎么了?可是忘了东西?”
“并非如此。”
闵清则大步上前,走进她,打量一番后颔首道:“这样子不错。
直接上车一起走罢。”
说着就吩咐了车夫去备车。
又让蒋夫人走一趟洛家族学,给君兰告声假。
君兰不解。
闵清则道:“晚些时候府内会有人想要寻你。”
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京兆府那边今日已经定了案,稍晚就会有结果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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