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不可能轻饶。
&rdo;袁筱熙眯着眼,眼神中透出一股锐利的寒光,&ldo;侮辱我神族尊严的人,不可能活着走出神族。
&rdo;两人的交谈与其说是语言尖刻,倒不如说是落井下石,想要将我置之死地。
所有坐着的人开始集体站了起来,脚步朝着莲台的方向不自觉的移动,生怕我跑了似的。
早有不耐的人已经开始叫了,&ldo;左右护法,这人胆敢冒充我神族少主,一定不能轻饶……&rdo;一片片的附和声中,刚才还说我象爹爹的人,这么快就倒戈,任绮罗和袁筱熙不可谓不劳苦功高。
饶是如此,我竟然没有半分的慌乱,静静的望着莲台发呆。
我是任幻羽和景飒的女儿,这个事实不可能是假的,我的记忆不可能是假的。
可是任灵羽和任绮罗的血,刚才已经证明了莲台的作用是真的,那么……&ldo;等等,这个事还有待调查。
&rdo;任灵羽凌厉的目光一扫,激动的人群停止了小小的骚乱,但是那眼神中的愤怒如利剑一般扎在我的身上。
任绮罗还是那种灿烂中带着得意,算计中尽是得逞后的兴奋笑容,真亏她能忍到现在没有大笑出声,是在等着看我怎么死吗?雪白的手指轻搓着,她漫不经心的眼神充满杀意,看看我,又看看那凝结在莲台上的血滴,&ldo;喂,都干了,怎么还没反应呢?&rdo;目光从她托着下巴的青葱玉指转到那双眼,对这清秀明丽面容的女子实在提不起半点好感。
&ldo;你的血有反应,不妨再多撒点给我参观下?&rdo;我忽然敛了假假的笑容,手指拧的咔咔响,&ldo;我刚才没看清楚步骤,似乎操作有误,你能不能再教我一次?&rdo;她一下一下慢摇着头,&ldo;不、可、以!
&rdo;在我犀利的逼近中,她忽然提高了声音,&ldo;怎么,你是假少主的事实被揭穿了,你想杀人灭口?&rdo;这一下,刚刚被平息的众怒再一次被挑了起来,人群涌动,连任灵羽都有制止不住的态势。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在神族住了多少年的老怪物,虽然不如任灵羽和袁筱熙掌管着神族这些年的权势,地位却是不容质疑的高,碰不得撞不得,打不得骂不得,个个武功都是存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货,如果一起上,不知道我是肿成发糕还是扁成肉饼。
&ldo;沧……&rdo;&ldo;沧……&rdo;两柄长剑半出鞘,他们涌上来的路线被两个人封的死死,&ldo;各位长老,请尊重左护法的决议,事情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处理她,请前辈冷静。
&rdo;&ldo;流波护卫,听闻你曾经在她身边伺候了一年多,花前月下床榻之间早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了,而她身上的龙纹印记又是你检查的,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在刻意的袒护她呢?&rdo;任绮罗转着脚步蹭到刚刚说话的人身边,眼神停留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手指抚了上去,绕着紧身的衣衫下某个疑似凸起的点,&ldo;现在你是我的男人,我想检查下你的守宫砂,我对被开过苞的男人没兴趣。
&rdo;流波猛的一退,身体撞上我,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拽住我的袖子,&ldo;任绮罗姑娘,少主还未定,请自重。
&rdo;&ldo;别死鸭子嘴硬了,定没定你心中难道还没有数吗?&rdo;笑容从她嘴边露出,带着占有的淫邪,让我极不舒服。
把流波从我身边扯开,&ldo;任绮罗,你似乎忘记了,麒麟护卫的身份是只伺候任霓裳少主一人,他不需要遵从神族侍卫为族长夫的规定。
&rdo;&ldo;是吗?&rdo;她不以为然,直勾勾的目光盯着流波,&ldo;我做了族长一切都要听我的,杀她放她都是我一句话的事,说句话吧,伺不伺候我?&rdo;这么快就拿我做棋子了?还利用我逼流波伺候她?一柄剑,在她想要摸上流波的胸膛时闪耀出寒星点点,坚定的没有半点犹豫,狠厉的不留半分情面,伴随着莫沧溟冷酷的嗓音,&ldo;任绮罗,放开你的手。
&rdo;任绮罗手指微张,拈住了他剑锋,一根手指勾上他的下巴,&ldo;你也很有味道,中原看不到这样的男人,今夜陪我吧,说不定你会生下下任继承人哟。
&rdo;莫沧溟五指如爪,不给丝毫情面,抓向任绮罗的脸颊,不过还没有落下就被人握住了脉门。
他怒目圆睁,&ldo;上官楚烨,你干什么,难道你想让流波伺候她换你的命?我没想到你是……&rdo;&ldo;是什么是?&rdo;一个白眼丢给他,&ldo;我是那样的人吗?&rdo;松开莫沧溟的手,我背着手,闲庭信步走到任灵羽面前,&ldo;姨娘,兴许是我刚才步骤不对,你不如再教我一次。
&rdo;任灵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点头间已有叹息闪过眼眶。
&ldo;不行!
&rdo;任绮罗一声大吼,不自觉的看了眼袁筱熙,两人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
袁筱熙的身子不偏不倚的站在莲台前,挡住了所有的去路,&ldo;怎么,垂死挣扎?&rdo;她还没来得及靠上莲台,我忽然一掌挥出,突兀的掌风没有任何招呼,她下意识的一偏,我的身体已从她身边掠过,站在莲台的座位的靠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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