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鸩的眼睛一直盯着三月雪身后的壁橱,那绯色的眸子与罂粟花图案的抹额让他永远都忘不掉,半晌他颤抖的刚想说话,却听到娇娇在他脑袋里唱起了大戏。
“将军啊,早卸甲。
他还在二十,等你—回家~~~你说江南烟胧雨,塞北孤天祭,荒冢新坟谁留意,史官已提笔。”
就这么一句应景的台词一下子把白鸩刚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给打的烟消云散。
“……咱们休战吧,这样咱们还是好盆友。”
“不能,作为系统有义务提醒宿主,缚香作为王者已经被抹杀回到了本体,说不定早就忘了你。”
白鸩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下去,琉璃瞳平淡,“陛下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旧日支配者,我跟缚香的孩子需要它的守护。”
混浊铅色的眸子紧迫的盯着白鸩,傲慢且凌厉,“你应该知道,它原本就是属于守香家族的。”
“它被封印了,力量所剩无几。”
白鸩垂眸,神色黯然。
“的确,可是如果我说我需要他复活缚香呢。”
三月雪嘴角咧起一个妖异的笑容。
“他永远不会再出现我们面前。”
白鸩沙哑着嗓子,瞳眸微微潮湿,有些错愕苦涩的笑,“他已经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舍弃了自己,保护了你跟我,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么?别在做无谓的事情了,陛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三月雪的脸色变得难看,失去了高贵了仪态,低声呐喊,“你怎么笃定我不能?我不甘心,他是为了你一个人类,而不是因为我。
你知道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有多崇拜他,一千年,他打算用自己来当旧日支配者的器皿时,我放弃了生命被禁锢了近千年,我比你更爱他。”
丈高的壁橱一下子被三月雪打开,俊美如高岭之花一般的男子完整出现了在两个人的面前,原本以为不在意,可惜等待看到那个伤疤时,少年蓦然眼瞳紧缩着,觉得心口的位置刺痛的要紧。
“我花了巨大代价让异种修复的,是不是一模一样?千年时光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可是身为琉璃色的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抬眼望向了那个容色艳丽的女人,沙哑着嗓子道,“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复活缚香,我什么都答应你。”
三月雪重新高傲的扬起了脖子,闪动着浑浊的铅色眸子道,“我需要借助旧日支配者的力量。”
“有一个问题,以我们能力,根本无法移栽封印了旧日支配者,你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白鸩的眼直勾勾的望着三月雪,想要得到她确保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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