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背混了?”
的《滕王阁序》我也会的。”
说着,漪华提笔蘸墨,洋洋洒洒地将《滕王阁序》写完,依然是一字不差,字迹美观、笔力十足。
京墨看着她的笔迹与自己颇有些像,想来定是她临摹了自己留下的手稿。
“两篇文章皆文藻华丽、大气恢宏,王勃和范仲淹写时一蹴而就,读来朗朗上口,是世间难得的佳品。
你如今可有别的心得?”
漪华想了想,道:“‘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滕王阁序》读来令人不禁感慨一番世事无常,悲壮苍凉了些;《岳阳楼记》则不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是进亦忧,退亦忧’,作为局外人,觉得《岳阳楼记》的心境更高些。”
“不过,既不能设身处地,不懂这二人的境遇,不该遑论两篇文章的境界高低。”
“本尊希望你能心忧天下。”
京墨对漪华说话的声音轻柔,像雪落在梅花上。
漪华默然不语,她巴不得自己立马有本事将九重天端了,意气难平,说什么心忧天下。
漪华笑眯眯地起身,走在窗户旁喊道:“辰砂,快来接我呀!”
“你干嘛去?”
“找杜仲玩啊!”
漪华一脸释然地说。
耳朵好使的小猫咪早已一个健步冲了进来,如往常一般趴在漪华后颈处抱住她的脖子,前爪一提、后爪一蹬,像流星一样和漪华一起窜了出去。
“回来!”
京墨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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