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心里就是有点不安,总觉得你隐瞒的事很重要,一个人背负会特别辛苦。
村子里那些互叫老公老婆的,任何秘密都不会瞒着彼此,我希望我们两个也是一样。
无论是开心的不开心的、简单的复杂的,我想和你一起分担,然后就算会发生什么事,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承担。”
又是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白,纯粹地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所以说天真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情感和言语里不掺和任何杂质,心里怎么想嘴上也就会怎么说。
他相信不管再听多少次,
诸如这类的话还是习惯不了,也很难想出应对这番话的办法。
可面对直视他的那双眼睛,清澈得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骗,还是触动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虽不能把真话完全告诉他,但有些话变着法应该可以说,就跟打擦边球一样仅给暗示,任由对方如何往深了想。
“你记得我们离开之前,跟精灵商量养史莱姆的事吧?
当时精灵们反对得很厉害,说他们不懂怎么养,也没必要帮我们这个忙。
你还记得我最后是怎么劝服他们的吗?
我告诉他们如果愿意答应帮忙,我会把养育方法完整告诉他们。
连村里都不知道的细节交由他们保管,就算万一村子里有谁想毁约,他们也不用担心被背叛。
当然这个约定仅限我和他们知道,有其他人知道约定即无效,以后村里有任何事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问了。”
祁千夷真的明白他的意思了吗?
祁禄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很肯定若是自己听到同样的话,绝对会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犹豫再三后向对方求解此话何意。
这人才刚学会正常讲话,复杂的人性之类的未必会懂,像这种要绕好几个弯才能联系在一起的话,怎么想都不可能理解得透彻。
不过他也没理由解释一遍,反正对方已经回答不再问了,没道理自己这边节外生枝,让问题又变回原来的未解状态。
可惜他终是低估不说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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