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泰来,望自珍重。
虽然没说一句珍重的话,也知了确定了宁江的心意。
许善进不由得跟着热泪盈眶,道,“好好的,咱们都要好好的。”
“你倒是煽情,这是好事,哭个什么?”
“你懂个屁,个老娘们,我这叫感性。”
俩人一言一语,都是一副感动的涕泗横流的模样。
肖天被他们所感染,不禁哑然失笑,为他,为他们。
一定、会好好的。
“来咯,终于能吃蛋糕了。”
夜里别墅外万籁俱寂,屋内四个人的载懽载笑,好不尽情。
夜凉如水,星河灿烂,万家灯火,长夜不休。
有的人开心,有的人失意。
作者有话要说:拙荆:是不是忘了前一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了,哈哈哈哈哈哈(残忍脸)肖天:我吐血,三千尺,飙你一脸你信不信黎昕:呵呵(微笑脸)拙荆:楼上的霸道总裁,你什么时候有空,给你入镜安排的干活。
黎昕:光说不做假把式,滚罢拙荆:果然霸道,滚了☆、宁江和肖天商量着过了十五号预约的复查,也就是一个礼拜后,就搬家去暨州。
新闻社里肖天生日的第二天宁江就递交了辞呈,但还是有些收尾交接的工作需要他去完成,也就正好趁着这几天了。
肖天自从生日过后,确实心情舒朗了不少,虽然还是闷在家里,倒是脸上常常挂着笑容了,显得整个人温润和煦。
倒不是这样的肖天不好,只是让宁江有种不着落、愧疚。
曾经的肖天,在他宁江眼里,虽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富二代模样,可是他同时也是曾经叱咤风云,执掌肖氏,风生水起的肖少总。
他宁江又何尝不知他的理想,他的抱负,他的努力。
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落地窗前,肖天顶着一片阳光,坐在轮椅上,背影落寞又萧瑟。
九月初头,不说燥热,到底太阳也还是毒辣的,尤其是在下午,一直曝晒在阳光底下,隔着一面玻璃,不说刺眼,灼人也是肯定的。
而肖天却是毫无知觉一般透过那面玻璃看着窗外,良久没有任何动作。
从宁江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肖天落寞的背影。
他动了一下,肖天立马就察觉了。
侧身偏过头去看他,笑容乍现,道,“你怎么回来了,”
抬眼看了下挂钟,似乎很意外。
“才三点钟,新闻社不是有这么一大堆东西资料要整理吗?”
肖天作势比划了一下,用双手划了大圈,表情夸张,略微有些调笑的意味,因为许善进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觉得很好玩,所以也学了一下。
肖天尽力在表现自己是开心幸福的,他是在顾及自己的感受,而他却一直有意无意的伤害他。
宁江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要怎么办,才能弥补眼前这个善良的有些让人心酸难过的人。
“你怎么了,被主编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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