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麻贵在明止庵,房疏只能跟着霍台令回府。
有些今天走的实在太多,简惠莲脚有些酸,走路姿势自然有些瘸拐,房疏见霍台令也不注意她,就起了好心,去搀扶她。
谁知霍台令又来了冲脾气,“房疏!
别人的老婆,你扶什么?!”
,一把夺过简惠莲。
房疏看他这般在意模样,心中泛酸,“抱歉,我看夫人似乎走得太久伤了腿了。”
简惠莲其实有些高兴,说不定霍台令能背背自己什么的。
这里正好离曹封之的家不远,霍台令不放心两人在一起,便让简惠莲一人在此等着。
原来是去借了顶轿子,让人把莲惠莲抬回去了。
房疏与他单独一路有些紧张,前几天信誓旦旦说了再无瓜葛,人家根本没有当回事儿。
两个人一路上沉默了稍许,霍台令问:“你为什么要让她勾你的手?”
“嗯?”
,房疏正在想那几天从户部那里看的税收公呈等用来分开自己注意力,霍台令忽然冒出来的话,他没有听明白。
“我问你为什么让那娘们儿拉你的手?!
今儿早上!”
房疏停下脚步,看着他,问:“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霍台令在他的审视下仿佛无处可藏,有些恼怒:“什么什么意思?!
你就是看起来面若霜冰,冰清玉洁,其实是包藏祸水,水性杨花,花心大萝卜!”
听他骂得语无伦次,房疏叹了口气:“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霍台令看他不痛不痒就来气,“你不干净!
我嫌你脏!”
有的心事放在心里压抑久了,一句话就可以点瀑,“你干净?典司苑情欢,调戏城西湘菜馆老板娘,调戏金南姬,贺大人之妻子,又娶简蕙莲,看你和郑贵妃眉来眼去的,别说你是不是和郑贵妃还有一腿?!
其它还不知道有什么鸡零狗碎的!
真是色胆包天!
我还觉得恶心呢!”
说完了之后,房疏十分后悔,所幸这条巷子并没有什么人,两旁都是废弃破屋,自己声音不大,不应该有一大早麻贵等人就被皇上召进了宫,还不知道什时候回来。
这是房疏进了明止庵后黄庸说的。
黄庸接了霍台令的指示用上好的雨前龙井给房疏泡了壶茶,结果黄庸水都没有烧开,好好的茶香大打了折扣,不过房疏也不是来品茶的,也就闷不作声。
霍台令说是去宫里接麻贵了。
黄庸立在房疏身侧,想起霍台令出门时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好、好、招待房大人!”
这个好好招待是怎么个招待法,黄庸也有些苦恼,想着首先应该不能让客人太无聊才是。
黄庸想起了今天才知道的消息,说:“李戴之子李政因为袭击朝廷命官勾结九莲会,判了秋后问斩。
虽然不知道此事是否与李戴有关,可李大人估计是觉得脸上无光,蒙了羞,亲自向皇上提了辞呈,皇上只说,三块铜板摆两处——一是一,二是二。
他不兴那套子债父偿,父债子还的规矩,便驳回了,我看是皇上嫌麻烦再寻人用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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