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文颇有其事地环顾四周,然后臭不要脸的指着宋阳,“我知道了,肯定是他,我帮你教训他。”
宋阳莫名躺枪,着实有些委屈,他气势不足地瞪了宋景文一眼。
他这一路除了背着大包袱,还得根据宋景文的判断给适合做自行车的树刻上记号,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谢风都气笑了,埋怨地拉过宋景文的手咬了一口,依旧是虎口的位置,恃宠而骄道,“宋景文欺负我,你要收拾他吗?”
宋景文无奈地摩挲着虎口的牙印,笑道,“不错,这次没咬出血。
喏,宋景文已经被收拾过了,不解气再咬一下。”
宋景文点点自己的嘴巴,扭着纤细的腰身,小作精样地讨吻。
谢风立时将刚才的小插曲抛到了脑后,羞涩地捂着眼睛。
宋阳:……宋阳气虚地咳了一声,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喂。
谢风去叫门的时候还红着耳朵,白皙的肤色在太阳下给人一种脆弱的错觉,细小的血管攀附在精致的透亮瓷器上。
难怪谢风说老猎户家四周比较安全,他的房屋后是一处悬崖,其余方位栽种了荆棘,密密麻麻地一大片,显然是用来提防野兽的。
老猎户的年纪看着跟宋兴平差不多,但实际年龄却要比宋兴平大。
谷奉见着来人安心地放下了手里的锄头,皱巴着一张脸迎了过来,笑嗔道,“你咋又来了?”
“想您了呗,给你把东西都买齐了。
还有我挖到了芋头,可以储存好长时间都不会坏。”
老猎户比起师傅更像是谢风的爷爷,给了谢风无法比拟的温情。
宋景文挪下肩上的大竹筐,谢风不着痕迹地移到他身边,一边心疼地给他捏着肩膀一边搭话,“你下次去村里给你看个比牛车还快的车,景文想出来的。”
谷奉意味深长地看着谢风搭在宋景文肩上的手,那么乖巧的孩子要被猪拱了?宋景文拍了拍谢风的手,对着老猎户正色道,“谢风叫您师傅,我也就不要脸的跟着叫一声。
师傅,到时候我和谢风的喜酒您一定得赏脸啊。”
来的路上还和谢风打趣,真到了见亲朋好友的时候,宋景文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有小男朋友了。
谷奉啧了一声,叹息道,“徒儿大了不由师傅啊,风儿,你的弓箭还好使不,我前一阵子刚猎到了一只鹿,鹿筋还给你留着呢。
拿来做弓箭最合适不过了,不仅能打畜生,还能收拾负心汉。”
宋景文的皮突然一紧,谢风憨憨地笑,自然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师傅,景文对我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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