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文把这话当放屁,天高任鸟飞,他才不回去蹚浑水呢。
你们父子家臣的斗法,别殃及了他这无辜的池鱼。
“相欢”
在边关火了起来,隐隐有压住当地土著的趋势。
然而,这最火的还要数奶糖了,这边关一带没有不认识这位主儿的,尤其是商铺的老板,看见这崽子跟看见财神爷似的。
奶糖有一学一地在小狼的脖颈上栓了一根布条,牵着半个人高的小狼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看上了什么东西就直接从小狼后背上的布袋子里拿几个铜板出来,一时间有这么个保护神也没人敢来抢劫这小娃娃。
那可是狼啊!
不是狗。
那壮硕强健的体格,雪白冒着寒光的牙齿,一口下去,骨头都能咬成渣!
墙角处那些乞丐碰了一鼻子灰,差点被这娃娃身边的狼咬死。
佯装无意撞上奶糖的小贼顺势摸了对方的钱袋,还没走出三步,就被暗处冲出的打手胖揍一顿。
你说,连这娃娃都出手阔绰,这家里都富成什么样子。
不巧,大多数人不知道宋景文与驻守边关的校尉是什么关系,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是,让你抓小孩,你抓个大人回来干嘛?!”
右眼角挂着一处伤疤的贼头子怒火中烧地抄起手边的木棍就往小弟身上招呼。
小弟捂着屁股“嗷嗷”
地叫,辩驳道,“小孩抓不到啊,老大老大,别打了……啊啊啊,疼,腿要折了!
!”
贼头子叫李树,坐拥荒郊的一处小山头,手下跟着四五十个弟兄,最好的就是打家劫舍,绑票来钱快啊,钱拿到手直接撕票。
李树按着阿南伤痕累累的屁股狠狠地拍了几巴掌,让另一个小弟阿忠把人拖了下去,“没用的东西,你把这么大的活人弄过来,哪有小孩子好控制,蠢货!
我迟早被你们气死!”
阿忠立在一旁,看了眼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人,实诚道,“不老实就打,打服帖了不就不跑了。
不给饭吃,想跑也没力气。”
李树蹲下身用手指探了探这哥儿的鼻子,暴躁地怒骂道,“那不还去办!
现在就派人去宋府传信,宋老板的夫郎值多少银子,能不能活着回去,完整的回去,就看宋老板的诚意了!”
阿忠呐呐的点头。
这边,谢风才悠悠转醒,脑袋钻心地疼,像是裂了条缝似的吹着冷风,“唔。”
他显然是反应过来了,在自家院子还能被蒙汗药药倒,顿时一阵心烦气躁。
这他娘的都是战谢哲气急败坏地骑上马飞奔出关,遥遥地看着河对岸的营帐,这是遮也不遮了,就差明晃晃地竖根旗帜来挑衅了。
他眯了眯眼,募地转头,对上一处窥视的眼神。
在暗处一动不动,谢哲马鞭一甩,疾驰而去。
待飞扬的尘土落下,艾德蒙缓缓地从河岸下的岩石处爬了出来,嘟嘟囔囔地踢了块儿石头,“非挖了你的招子,沐浴都看!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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