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律师楼,宿英平再次碰见了这个拾废品的女人。
再见到宿英平,她也很意外,忙将上次他给的钱分文未动地还给了他,说自己什么事也没有,所以不能拿他的钱。
宿英平问她还很年轻,为何要以卖废品为生。
女人说自己是来找失踪的丈夫的,房租、生活,还有孩子的学费都得负担,自己又从乡下来,所以除了替别人打扫卫生外,平日就拾些废品拿去卖。
出于同情,宿英平介绍她来律师楼打扫卫生。
才发完一个月的工资,她重生的蓝光躲开续写的幻想躲开记忆往事的隐秘小径躲开你1保育院80周年的纪念晚会,租用了影城的大礼厅。
台下前排的座位上,坐着一直以来给予红桥保育院帮助的代表,宿名浩以赞助人身份被邀请出席。
礼厅里响起了轻快的弦乐。
舞台上,一只白天鹅出来,她在湖边欢快地起舞,优美的舞姿吸引来一群洁白的小天鹅。
白天鹅带着这群小天鹅在湖边嬉戏玩耍,突然一阵电闪雷鸣,黑风将白天鹅卷走了……望着台上的白天鹅,那重叠的白色褶皱中似乎传达着某种魔力,让他忘记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份,忘记时间。
梦幻。
是的,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此时此刻宿名浩的内心感受,这应该是最确切的词。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她踮着舞步穿梭在孩子们中间,她独自在舞台中间熟练地旋转,她伸出的手臂在颤抖,她孤独地倒在湖边……直到灯光亮起来。
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吗?或许从她拦在汽车前面的时候,从她和自己站在同一个屋檐下躲雨的时候,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从前,某种简单得不用说明,却又多到无法负荷的东西。
他深深吸口气,空气一下子沉到心底。
慢慢从刚才那种接近眩晕的感觉里恢复过来后,宿名浩站起来,朝那群美丽而热闹的"
天鹅"
走去。
"
叔叔,和我们一起合影吧。
"
多多跑过来,将宿名浩拉到"
天鹅们"
中间。
他扭头去看她的时候,正看见她望着自己笑。
看到自己注视的人也正望着自己的两个人,一下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将目光移向别的地方。
比如礼厅中央的大吊灯,比如摄影师身后的黑色包包。
刻意地回避了对方的目光,又犹豫着忐忑地再去寻找那个人的身影,没有把握,担心被对方知道的时候,是因为害怕被敷衍。
就这样,当合影的"
小天鹅"
们四处散开以后,两个人依旧还站在原地。
"
原来你的舞也跳得这么好。
"
宿名浩看着她,乌黑的头发不再像往常那样遮掩着她的脸,而是全部被梳理到脑后锁成整洁的髻,露出圆润光滑的额。
"
孩子们见你来参加年庆晚会,都特别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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