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摇摇头:“他说好难看。”
然而想着之前的事,唇边终究不住漾了笑意。
虞绍桢匆匆拿了件自己的外套下来,披在晏晏肩上,不甚放心地替她拉了拉衣襟。
晏晏极想同他说点什么,碍着毓宁近在咫尺,焦灼之下,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谢谢”
。
虞绍桢一愣,便听霍毓宁“扑哧”
一笑,拉住晏晏道:“快走吧,你们演什么‘相敬如宾’啊?”
她欲说还休的心事堪堪被一句调侃戳中,晏晏也省悟过来自己的确是客气过头被毓宁捉住了纰漏,一时间讪讪地不知如何争辩,也似乎不大想争辩。
虞绍桢见她飞红了脸,含羞草似得叫人一触即缩,淡笑着瞥了毓宁一眼:“人家是有礼貌,倒是你也该反省反省自己了,我听说——”
他声音一低,尤显意味深长:”
你对你们家的特勤,特别没礼貌。
“
毓宁闻言,脸色倏然一变:”
你什么意思?“
绍桢笑道:”
没什么意思,我就听了点闲话。
“
毓宁紧抿了下嘴唇,狐疑地审视着他道:”
你才刚回来几天,哪儿来的闲话给你听?“
虞绍桢笑吟吟地耸耸肩,俯到毓宁耳畔,悄声嘀咕了两句。
晏晏听不大清楚,又不好意思挨过去凑热闹,眼见他二人亲密如斯,心里忽然飘过一丝涩涩。
转念间,又忍不住埋怨自己小器,他二人亦是自幼相识,比自己同虞绍桢更要”
名副其实“的兄妹;况且,毓宁还和自己那么要好……只是道理归道理,心底纤毫毕现的喜乐忧愁却是半点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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