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竟是谢宴刚刚临走时的表情,和他眼底浮现出的浓浓悲凉,想到这秦沅瞬间回想起谢宴刚刚跟她说的话。
他问她,关于扬州水患,可有什么要跟他说的……
秦沅眉头紧皱,指尖缓缓收紧,心跳也跟着莫名的加速,胸口处像是堵了一块棉花一般难受。
他……该不会是,早就知道那张图纸被她动了手脚……
想到这,秦沅指尖微微发抖,踉跄着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秦沅强扯出一抹笑意,目光透着难以置信,她缓缓摇头,声音有些发抖,不停喃喃自语:“不会的,怎么可能,谢宴那样的人,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眼见着自己把他送进大理寺。
不可能,不可能。”
见秦沅的样子,灵儿慌了,本来谢宴在府中被带走时就弄出了好大的阵仗,现在院子里的下人个个人心惶惶,若是连她家小姐都失了分寸,定北侯府定会乱成一锅粥,到时可如何是好。
“小姐,你怎么了?侯爷虽然被带走,但还未定罪,小姐切勿忧伤过度,保重身子要紧啊,整个定北侯府如今只有小姐能主持大局了。”
“主持……大局。
呵……”
秦沅自嘲,她一个罪魁祸首主持哪门子大局。
“啊,对了!”
灵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小姐,侯爷走之前说在书房里给小姐留了书信!”
闻言,秦沅倏然抬头。
若是谢宴知道她做了什么,居然还会给她留书信?
秦沅一言未发,片刻都未耽搁,即刻便起身出了门。
如今,秦沅一向稳健的步伐带着几分慌乱,每走近谢宴书房一步,秦沅的心中便多一分沉重,腿也逐渐不听使唤,一步一步靠近那个未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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