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内容无非是伤春悲秋之类的,字却一再被人提起。
锦年从下房搬走的时候,特地跟周嬷嬷道别。
周嬷嬷颇为惊讶,脸色虽然不好,可也提点了几句。
而一边的丫鬟则是有羡慕的,有妒忌的。
锦年搬进贺雪瑶的院子里,也只做三等丫鬟。
只是打扫庭院,提水之类的,寻常端茶送水尚且轮不到她。
但一有什么绣活,或是写字,必定少不了她。
转眼间三月已过,夏日蝉鸣声阵阵的时候,锦年的孽缘三日已过,杨世泽如约而至。
前厅里,屋檐外是垂枝的柳条,郁郁葱葱舒展着。
厅内,贺康泰端坐在上首,酱紫秋香色衣袍垂下来,他不急不缓道:“贤侄,有些话老夫不得不说了。”
“伯父请说。”
杨世泽换了身石青净面衣袍,一眼望去,竟有了些读书人的模样。
举手投足,也有几分克制收敛。
在贺康泰看来,这便是精心准备后的样子,原本硬下来的心不免有了几分愧疚。
上次杨世泽离开后,贺夫人听说此事,与贺雪瑶一起哭闹不休。
贺康泰自然不会被后辈拿捏,只是那日太过突然,毫无心理准备。
再加上杨世泽有礼有节,让人挑不出错,只能先打发走。
他固然是个百户,但贺康泰与邵知府来往密切,也不会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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