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儿听话,你身子本就虚,怎还能讳疾忌医?”
“我身子无碍!”
云恸急得额际上的汗意都出来了,“求求你,不要宣太医!”
“好好好,不宣!
咱们不宣太医!
乖,孙敬说你肺热肝燥,不可忧思过度,更切忌急怒悲喜,好了好了,既然无碍,那就不宣太医了。”
看着他的模样,玄湛不敢在强制拂逆他的意思,只得顺着安抚。
被揽在玄湛怀中,云恸此刻也并无心思去在意,他伏靠在他胸膛之上,紧拽着他的衣襟,“我无碍,不必惊动太医……”
“嗯,我知道了,恸儿乖,别急别急。”
抚着他鬓角,玄湛柔声安抚。
全安看着这一幕,心中略感安慰。
世子殿下对陛下的抵触好似减轻了不少,以后随着日子增长,殿下会慢慢放下心防,渐渐接受陛下吧?
“陛下,殿下既然不愿宣太医诊治,奴才去吩咐备一些润喉的汤给殿下可好?”
玄湛微一颔首,“全安。”
“奴才在。”
“把恸儿的早膳传上来。”
昨夜他的孟浪虽没如同初次那般大伤着这精贵的小东西,不过沐浴时他仔细查看过那密处,好似有些红肿,虽已上了药,只怕初初承欢的人儿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否则,以他的自律,定不会酣睡到此刻。
不愿劳累他拖着承欢之后不适的身子走动,玄湛直接吩咐,“殿下身子不适,就传到这内殿来,布在榻上便可。”
“是,奴才遵旨!”
“不必!”
两道声音在皇帝陛下的吩咐落下时同时响起。
云恸脸色苍白,皇帝那句身子不适触到了他那羞耻难堪的神经,这一动发现自己竟然这般伏靠于皇帝怀中,顿时挣扎着要挣脱那宽厚温热的怀抱。
“我身子无碍,摆在暖阁即可。”
身子被昨夜的欢爱掏空,此刻虽然他浑身算痛难耐,可是腹中饥肠辘辘,实在需要进食补充元气,但是也断不至于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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